女人的脖颈被缓缓划出血痕,她朱唇颤抖,眼泪汪汪的看着温礼,“我不是薄娇娇,我是谁,你为什么恨我。”
温礼嗜血一笑,手上一用力,欲割破女人的喉管,电光火石间,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匕首,男人含着愠怒的嗓音骤然响起,“滚,温礼你给我滚!”
匕首被抢,温礼并没有放弃要杀晏卿氿的念头,被薄擎一脚踢开,“歧,给我把这个疯子带下去。”
歧守在门口,听见里面的动静,好像懂了什么,主子怀疑温礼和晏卿氿是一伙的,现在打消了疑虑。
他听从命令,把奄奄一息的温礼带了出去。
房内只有他们二人,但晏卿氿已经不信他了,脖子上还在淌着血,就是不要薄擎碰,小脑袋一直摇,“走开,你走开,你是坏人,你们全是坏人”。
薄擎停顿在原地,额间突突的跳,入目的是女人脖颈处近五厘米的伤痕,在她剧烈的摇头下,更加血流不止。
下一秒,她就被圈在怀里,“别动,错了,薄哥哥错了,我给你止血,娇娇听话。”
她不信,哭得更厉害,“不是,我不是娇娇,我不是,你走开”。
薄擎抿了抿唇,直接将激动的女人劈晕,亲自给她止血上药。
见惯血腥的他,竟然害怕看见晏卿氿的血,大手碰她的伤口都微微轻颤,他哑着声音,语气有些病态,“娇娇要是在我身边,该是活不长吧。”
地牢。
薄擎双腿交叠坐在那里,看着受刑的温礼,唇角勾成嗜血的弧度,“停。”
动刑的人停住动作,恭敬的站在一旁。
男人站起身,缓慢的走近他,“这么反常可不像你温礼的作风,你就告诉我,之前为什么要伪装成这幅人畜无害的模样。”
温礼看着薄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薄爷应该想的是怎么把这批莫名其妙被毁的货如期发去欧洲,而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在这里找我的麻烦”。
“哦?那我应该怎么在不得罪欧洲王的前提下,延期交货呢?”
“我随身携带的芯片被晏卿氿拿走了,所有的方程式都在里面,你该让那个女人交出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