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小时后,她满脸痛苦的醒来,身体蜷缩成一团,低吟出声,“痛...”
薄擎急忙上前,“怎么了,哪里痛,娇娇,哪里痛。”
“肚子。”
男人把被子掀开,她今天穿的纯白色连衣裙,因为月事来了,没有被他发现,所以床上全是血迹。
他阴测测的看向温礼,“滚出去,都想杀她了,用这种觊觎的眼神盯着,我很不满意。”
温礼低顺着眉眼,“薄爷不宜做这些,等女佣来了再换吧。”
“你没有资格置喙我想做的事。”
“滚!”
最终,温礼妥协,拿着医药箱,走了出去。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晏卿氿朱唇有些苍白,娟秀的眉头蹙起,声音弱弱的,如蚊蝇般响起,“薄叔叔,那个叔叔要给我打针,可是我缩了一下。”
男人似乎有些意外,“娇娇的意思,你没事了?”
她又摇头,委屈极了,“疼,肚子疼。”
薄擎明显的看到她手上的镯子呈灰色,薄唇抿着,看来黑鸢吸收了一半药力,另一半液体,没有被推进去。
“你还记得我是薄叔叔?”
“嗯,可是那个叔叔捏得我好痛。”
他喉结微动,“没事了,我回来了,以后不单独让你在家,你听话。”
晏卿氿低头一看,吓得尖叫,“流血了,我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薄叔叔,你告诉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