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了掏耳朵,“哦?可你之前不是这么叫的。”
女人疑惑,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似乎在想,之前怎么叫的。
瓦西里诺夫刚熄灭的邪火,又窜上来了,“蠢得要命,赶紧洗,浪费我时间!”
他噙着几分冷意,从洗浴室退了出去。
晏卿氿桃花眼闪着疑惑的光芒,拿着手里的毛巾,往脸上擦,洗了脸之后,走出去,发现男人站在窗前,背影有些孤寂。
“诺夫,你....你去忙公事吧,我自己可以的。”
他转身,带着侵略性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的脸,“我叫你卿卿可以吗?”
晏卿氿蹙着娥眉,“诺夫,我不是什么卿卿,你不是说我叫京娜吗?”
“闭嘴!你就说可不可以。”
她吓得一抖,颤着声音点头,“嗯,只要你不生气,怎么叫都行。”
瓦西里诺夫呼吸微乱,“你这么听我的话,是不是其他任何男人都可以把你带走?他们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同意?”
晏卿氿捏着小手,不施粉黛的脸上是对他的恐惧和害怕,她抿唇不语,似乎在控诉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说话!你哑巴了?”
虽然她很不想流泪,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后退几步,拔腿就跑。
男人狠狠皱眉,三两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禁锢在怀里,“说好了不哭,你又哭个什么劲,眼泪流不完的吗!”
话音刚落,一滴热泪滴到他的大掌上,灼烧了他的心,那一刻,瓦西里诺夫在心里唾弃自己,对一个女人发火算个男人吗?
更何况,是他混蛋,摇摆不定,把她当做其他女人,后来又发现她就是她,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