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疼得翻来覆去的晏卿氿还没有入睡,晏南犰的电话打了进来,她接得很快,“哥哥,我肚子疼。”
晏南犰本来想她想得睡不着,想打电话试试,没想到她还没睡,听见她肚子疼,语气十分紧张,“那有没有叫佣人熬红糖水,暖宝宝呢贴上了吗,宝贝,哥哥过两天就回来,到时候你把气撒我身上,好不好?”
晏卿氿被他认真的语气逗笑了,“好,就痛头一天而已,哥哥不用紧张。”
“你啊,身体不争气,孩子都生了,来月事都疼成这样,廖姨给你熬的中药,是不是又没喝。”
她痴痴的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没喝呀。”
“房里的植物都死了,你说呢,睡吧,哥哥陪着你。”
晏卿氿困意来袭,肚子也不那么痛了,渐渐睡了过去。
她本来想说自己来了旧金山,但是太困了,所以忘记说了。
黑西羽查了查资料,说女人来月事疼得要命,流的全是血,这个认知让他眉头紧蹙,那她痛吗?要是疼得睡不着可怎么办。
别墅黑漆漆的,没有开灯,黑西羽顺着窗外投进来的月色摸黑进了厨房,幸亏那天江言澈闹着要吃醪糟汤圆,买了一点黄糖,刚好够煮一碗。
他有条不紊的烧水,把黄糖放进去,水开后熬了大概五六分钟,就盛了出来。
看了一眼腕表,凌晨一点了,抿了抿唇,还是准备去试试,晏卿氿这个女人,最爱逞强,谁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睡着。
上楼的时候刚好碰见出来喝水的江言澈,“你端的什么?这么晚了,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