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沈越,怎么如今你说话也这么让人想笑呢,我和藤泽希,景夕,不过是一样的人罢了,都是自己爱的男人,爱同一个女人,结婚也好,离婚也罢,你们的心从来没有放到我们身上,只管一个晏卿氿,真是太好笑了”。
“现在,你也被晏卿氿算计了,失去了晏南犰的信任,和沈氏集团,你沈越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让他们把我绑了,给我松开。”
沈越往前走了一步,哪还有在人前温润斯文的模样,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染上让人不敢直视的杀意,如雪的容颜此刻十分阴鹜,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短匕,晃花了柳絮恬的眼。
她渐渐害怕起来,“你想做什么,沈越,你难道想杀了我吗,别过来,别过来!”
男人语气骛冷了几个度,“你该为你的自负与嚣张付出代价”。
“有什么,去阎王那里说!”
噗呲一声。
柳絮恬瞪大美眸,不可置信,恨恨的看着沈越,说不出话来。
温热的血沾满了他的手掌,属下端来一盆水,供他洗净。
他看向死不瞑目的柳絮恬,嘴角扯出一个嗜血的弧度,“你说错了,阳关道走不下去,我还可以走独木桥。”
“不过是多添白骨罢了,我沈越从来不惧鬼神。”
男人头也没回的踏出仓库,抬眸望了一眼烈日当空的天气,心里没有一丝温度,浑身冷得让人无法接近。
谢寒来接他的时候,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越爷,你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