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眼里一闪而过的晦暗,很快隐去,“外人是说不清楚,沈总对于晏小姐来说,也是外人,不过是仁者见仁罢了。”
能说会道的,怎么不去参加辩论赛,肯定得第一。
但沈越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他轻轻的笑了一下,“傅总这话说得非常正确,只不过,虽然帝炎集团是你在暂管,但是股权转让书,氿儿并没有签字,你的朋友祁棣渊也不在意这些,如果明天她来执事帝炎,傅总你恐怕也得坐在副位,听她差遣。”
此话一出,傅忱的脸色终于变了,“是吗,那傅某拭目以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受欢迎,受维护,也难怪沈总会抛妻弃子也要孑然一身,果然让傅某佩服至极。”
沈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抛妻弃子这个成语,用得不错,但是我觉得傅总更适合一个歇后语,狡兔死,走狗烹。”
“希望祁棣渊不会是那死了的狡兔,毕竟,引狼入室,也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
傅忱被激怒了,直接站起身,冷声道,“既然沈总没有丝毫诚意,那我就不奉陪了。”
沈越拨弄着切牛排的刀具,语气淡淡,“傅总怎么这么快就摘下假面了,这样的话,很难在京城混下去的。”
“哼,混不混得下去,似乎不需要沈总你操心,毕竟你的所有权利都是靠晏南犰给予,否则,你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