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说,一个已经破了产家族的儿子,就算再厉害,别人对他只有打压的份,人都是利益至上的,阻碍了路的石头都会被毫不留情的踢开,人,也不例外。”
晏南犰挑了挑眉,双腿交叠,背脊往后靠了靠,“第一,我们七个一起长大,曾经发过誓不论贫穷富贵,还是因为女人,都不能把对方往死里整,因为这个圈子就是如此,谁也不能保证有一天不会因为一件小事便起了杀心。”
“我们都知道的道理,他们也知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最先发的誓言不是同生共死,互相帮扶,而是无论何时,哪怕决裂,也不能把对方置于死地,是不是不可置信,当时我们七个里面最大的是司廉,他那时也才十七岁。”
“十多岁我们就懂的道理,现在也更加懂,这也是为什么夜清澜,季临殊,非要不顾一切和我抢卿卿的原因,因为当时立过誓言,不会痛下杀心,既然杀不了他们,那他们肆无忌惮,我也奈何不了。”
“但在我看来,既然杀不了,那就诛心,率先违背誓言的是他们,我自始至终只想要卿卿,他们要的东西太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懂的人不用教,不懂的人,知道也会不顾一切的想要全都拥有,权利和女人,在一定时候,只能拥有一样。”
“第二,他救了我的卿卿,所以只要没有触碰我的底线,我都可以给他容忍,但是如果那一年,他真的把十七岁的卿卿变成他的女人,不仅是他,整个夜家,还有预谋这些的一系列人,都会得到势如破竹的报复,没有人能动她,能动她的只有我。”
乔依影不可抑制的打了个激灵,怎么听着这么让人发怵呢,夜清澜是不是还得庆幸当时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或者是晏南犰来得太是时候,不管哪一种,只要卿卿没有受到实质伤害,那他就还有活路,前路,依旧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