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竟然点破了他的想法，祁棣渊碧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暗芒，“其实可以嘴上嘲讽，但我觉得没必要。”

顾衍呵了一声，“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是什么滋味，祁总应该深有体会吧。”

果不其然，这句话踩到了他的痛脚，“顾衍，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喜欢卿卿与你无关，但是乔依影曾经和我在一起过这件事，你非要耿耿于怀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谁没有过去，你不是一样吗，何必抓着往事不放，应该向前看才是，比如，顾氏集团能不能熬过今天。”

祁棣渊对上他妖冶的丹凤眼，丝毫不惧，反而还让顾衍节节败退，当然，罗斯菲尔的儿子，怎么可能是池中之物，秒顾衍不在话下，只是有点胜之不武。

“签合同可以，但我想问祁总一个问题。”

“随意，知无不言。”

顾衍眉眼冷漠的问道，“当初，依依真的喜欢你喜欢得无法自拔吗？”

祁棣渊皱了皱眉，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果然，还是太感情用事了，“是喜欢过，没有无法自拔，我和她有缘无分，虽认识多年，但不存在余情未了。”

“你们真的是对方的第一个人吗？”

这个问题似乎将祁棣渊给激怒了，他阴鹜着反问，“难道你还要去给卿卿说不成，是她下药，我不得已而为之。”

顾衍呼吸一滞，那就是了。

“我签，合同呢，祁总不会以为我还留有后手吧？”

祁棣渊扬了扬眉，“当然不会，我还是了解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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