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要吓尿了好吗,在这个圈子里,沈越就是神,不仅是神,还是魔鬼,他想你三更死,你活不过五更。
“谢寒,断指,以儆效尤。”
谢寒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冷眼靡了几个怂货一眼,他们恭敬的喊道,“寒哥,我们错了。”
“进去,别让我重复。”
于是这几人又进了另一个包厢,一阵哀嚎声传来,晏卿氿充耳不闻,冷漠得厉害。
她穿上了晏南犰的西装,顺势闻了闻衣服上有没有其他味道,还好,没有,若是有,他就死定了。
几分钟后,晏南犰出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如帝王般高贵,他今天穿的黑衬衣,配上这张覆满寒霜的俊脸,让人退避三尺,不寒而栗。
他整理了一下袖口,揽过晏卿氿,“回去吧宝贝。”
晏卿氿嘴角微勾,声线哑得不像话,“死了吗?”
男人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你不需要知道,因为永源投资在这一秒,已经破产”。
“噢,行叭,我想睡觉了。”
晏南犰温柔的将她抱起来,“睡吧,我在。”
没想到她一会就睡着了,沈越上前一步,把她手里的鸡毛掸子拿了过去,“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她打我就打我,居然还打你,我不服。”
.......
“能别这么幼稚吗,走了。”
古堡,晏南犰带着晏卿氿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见小家伙睡这么香,动作十分轻柔的给她卸妆,洗脸,洗脚,自己则去冲了个冷水澡,抱着她入睡,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