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吧,我查到这些的时候,也很奇怪,那时候我在想,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比你,比景离,还要喜欢她,为什么她偏偏不给他们,后来我才发现,这里面的每个人,除了晏南犰,都是她的试验品,她在实验,究竟是不是因为晏南犰才会让她立刻晕过去,后来她知道了,所以,一直在压制那份感情,对晏南犰的感情。”
“只要不虔诚,就不会晕过去,其实黑鸢的破碎也不是偶然,是她故意的,她想生下靳妤就撒手离开,不想被这种无缘无故的东西束缚,爱不了自己最爱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只是她没想到晏南犰很执着,我们,都很执着,把她救了回来。”
沈越久久不能平静,他认识了晏卿氿二十五个年头,看着她从牙牙学语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以为他已经够了解她了,没想到,不过是凤毛麟角罢了。
“沈越,晏卿氿出生的时候,晏城是不是带她去过一家寺庙,那里面有个大师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或许,是他给她下了咒也不一定。”
这他都知道,“薄擎,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出生不到两个月的事你都知道。”
“爱一个人,就要知道她的全部,她的生平,她所有的一切,我爱她,可以远远的看着她,守护她,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这是我活着的意义,也是她教会我的东西,我薄擎十六岁还在贫民窟,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我,所以哪怕我曾经混蛋,伤害过她,也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我们谁也不比谁爱得少,只是她选的那个人,不是我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