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犰,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事,你想要的女人,依旧在你身边,这是很多人,包括我,都做不到的,我承认看见氿儿的每时每刻,都在煎熬,在心里呐喊,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不是我,如果是我该多好,但这只是想想而已,你不能连我的幻想都剥夺,这很残酷,所以,她必须活着,不管在哪里,只要活着,只要我还能见到,什么都无所谓。”
“夜清澜也一样,放弃夜氏集团,也不过是在让自己重新开始罢了,他不想活在氿儿的阴影里,因为夜氏是氿儿替他夺回的,所以他要离开。”
晏南犰抱着她的手臂骤然锁紧,缓缓转身,看着夜色下同样帅得人神共愤的沈越,黑眸微微眯起,线雕般的下颚绷着,好似下一秒就会冷冷的吐出滚字,但他没有,而是收敛音量道,“把觊觎她的心思说得这么让人无法反驳,你是第一个,你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她把你当亲哥哥,难道这还不够,要我把她让给你才行?”
沈越毫不畏惧的直视他,“不是让,我曾经就说过,只要我想抢,没有抢不到,我只是在成全她罢了。”
他不怒反笑,“是,如果你真想跟我争,我的确争不过,因为你的骨子里,是暴虐的,你会囚禁她,伤害她,甚至,杀掉她,你不敢,不敢抢过去,怕诱发像祁棣渊那样的双重人格,我说得对吗?”
沈越琥珀色的眸子里划过有一丝意外,“你知道,还在挑战我的底线。”
“我从来没有挑战谁的底线,但是她,我不会相让,沈越,那天晚上,你抱了她,对吗?你怎么能逾越呢,你的拥抱里,掺杂了太多的欲,念,她哭自有我哄,你没有资格去抱我的女人。”
都是两个身处高位,执掌生杀的男人,自然不会退步,反而还火药味浓烈,沈越抬手将金框眼镜取下,用最直接的眼神和晏南犰对视,“这是你的问题,如果她足够快乐,不会在我面前哭,我也不会舍不得去拥抱她,给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