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菲尔拄着拐杖,定定的看着他,“不愧是我儿子,有我当年的风范。”
“你不配为人父,不管是不是我,换做任何人,都不会想要一个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的父亲。”
此话一出,罗斯菲尔的脸色有些难看,“你以为我输了吗,不是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恐怕现在,你没有机会在我面前叫嚣。”
晏南犰冷笑一声,“是吗,难道不是你的人都撤走了,你没有了筹码才认输的?”
“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放了祁棣渊。”
罗斯菲尔却跟没有听见一样,“幽凰和幻菱也是你策反的吧,这么有能力,我把骷会门交给你,再适合不过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谧,晏南犰默了一会,“我只要解药。”
“看来那个女人在你心底这么重要,可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解药给瓦西里诺夫了,你应该去问他要。”
晏南犰黑眸微眯,“那祁棣渊可能就会因为你的不识时务,而死于非命了。”
下一秒,罗斯菲尔就看见了已经昏迷的祁棣渊被吊在这旧楼上,如果绳子断了,不死也残。
“他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见罗斯菲尔脸色终于变了,晏南犰冷讽一声,“你以为我是蠢货吗,他根本就不是你儿子,不过你受了那个女人所托,不会让他死,这样你就算违背了承诺,给你一分钟考虑时间,是交出解药,还是看着他死。”
默了几秒,罗斯菲尔开口了,“终归是只生不养,连半点情分都没有,北辞,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虽然你不拿我当父亲,但我这么大岁数还有个亲生儿子,实在是老天眷顾。”
他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这个可以彻底解掉余下的毒素,我带着渊儿回纽黑文,从此以后,不会再与你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