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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是林暮雨的问题,现在听了陆廷初说的话,巩扬倒是不这么觉得了,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陆廷初,好半天才开口:“你抽什么风?人家以前哭着求你留下来的时候,你不是很烦,还不愿意,现在人家的不留你了,你又开始不舒服了,陆廷初,你有病吧?”
这话,巩扬并不是说假,看着陆廷初仿佛看智障一样。
陆廷初被巩扬的话堵的好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下半句,好一会儿才逞强着开口说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和我没有联系?”
“什么我怎么知道的,这些年你们两个那塑料婚姻,a城多少人不知道?你还指望没人清楚啊?”巩扬听到陆廷初这话,更是觉得好笑,合着这么多年陆廷初的意思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咯?
还真的是——
“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人知道了。”确实,陆廷初清楚的很,他唯一不清楚的,就是他和林暮雨的事情,居然人尽皆知。
就算是那样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林暮雨也一样熬了三年,每每想到这里,陆廷初的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难受的很。
辛辣的酒吞入喉中,刺激着陆廷初的味蕾,仿佛一股火球在陆廷初的胃里燃烧。
“你喝酒就能让事情有结果了?你要是满身酒味的回去林暮雨受得了吗?不是说受伤了?”巩扬是一个心理医生,但是更多的,也是陆廷初的好伙伴,对于陆廷初心里的想法,只是从面相上他就看出来了。
陆廷初和林暮雨两个人的事情,就算是没有和陆廷初有过多接触,巩扬都一清二楚。
当然,是因为他经常偷偷的的催眠陆廷初,这是一件艰巨而又伟大的事情,他做的非常隐秘,所以陆廷初并不知道,即使是在现在,陆廷初对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模糊的印象。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几杯酒下来,陆廷初明显脸色起了一圈绯红,不用巩扬猜测,就知道陆廷初是喝多了。
他可是清楚的很,陆廷初喝红酒可以千杯不倒,但是这白酒,却喝不了多少,不单单是因为陆廷初不喜欢这辛辣的味道,还有的就是,陆廷初一旦喝多了,就容易过敏。
不过看目前三杯的量,似乎也没有喝太多,还不至于过敏,不然的话,陆廷初现在可就不是躺在沙发上难受了。
“好了,我知道你难受,那现在,要我送你回家吗?”巩扬把陆廷初从沙发上扶起来,无奈的扁了扁嘴,如果不是这个人是陆廷初,他才没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当陪客呢!好歹他一分钟也能弄个几十万上下吧。
现在看着陆廷初长长的忽闪忽闪的睫毛,巩扬居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或许,能在这种时候陪着陆廷初的人,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了吧?
轻轻叹了一口气,看陆廷初没有回答,就知道陆廷初的意识已经逐渐陷入了迷糊,估计连他到底在说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翻了个身子,整个人趴在陆廷初的身上,为了不碰到陆廷初,特意弓起了自己的身子,以一个极其难受的角度在陆廷初的身上的不断的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