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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什么咒术?”
妖孽看着爬满屈南箫全身的可怕的根系,这让他觉得异常的恶心。
小白曾经是那么肤脂如玉的男子,如今却变得这么狰狞可怕。
小白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咒,而就像楚安然所说的,那地方离菩提神宫不远,小白一定去过菩提神宫,也一定实在那神宫之中中了这所谓的咒术。
那么想来想去,除了菩提老祖,就没有别人了。
“该死的老东西!”妖孽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恨不得现在就杀上菩提神宫,把菩提老祖那个老东西给灭了!
小白是个重情义的人,一直念着师徒之情,凡事都给菩提老祖留下一个情面,但是菩提老祖那个老不死的,却处处不留后手,非得至小白死地不可,妖孽真想不通,菩提老祖这样恶心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徒弟,偏偏还不珍惜!
“这咒能解吗?小然然?”妖孽担忧的问。
楚安然无奈:“我说实话,在今天之前,我从未接触过任何咒术,这是什么咒我都不清楚,又要如何解?”
妖孽翻了翻自己的记忆,是了,这种咒术可跟中毒不同,中了咒的人,只能之人才能解,也就是说,谁给小白下的咒,只有那个人才能解。
“爷不明白,小白既然是被下了咒,那他为何要这样封闭自己?”
闻言,楚安然愣了下。
妖孽说的对,小白干嘛要躲起来,封闭自己的五感和气息,不让别人找到?
如果是为了躲避菩提神宫的人也就罢了,这样封闭五感之后,他就成了一个普通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普通人。
他不是更应该来找他们,因为只有在他们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小白没有,他是去了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这太奇怪了。
“男人心,海底针。”楚安然摇头。
叶明熠听见楚安然这么说,嚷嚷的道:“娘亲,你这么说就不对啦,这里除了娘亲是个女孩子,其他都是男人,娘亲这是在骂我们吗?”
楚安然抽了抽嘴角,这家伙,毛都没长齐,算什么男人啊?
楚安然想将禅宗圣花雪晶莲安置在屈南箫身上,手才刚碰到屈南箫的脖子,就被一双大掌拦住。
楚安然美眸微挑,朝叶寒渊看去。
叶寒渊一本正经:“男女授受不亲。”
楚安然抽抽嘴角:“在大夫眼中,所有病人都没有性别之分。”
叶寒渊固执:“那也不行。”
楚安然柳眉挑得更高:“我不行,那你来?”
叶寒渊沉默了一瞬,视线落在楚安然耳朵边的那朵莲花上,寒意森森。
妖孽感受道这股冷意:“喂喂喂,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叶寒渊冷冷的道:“屈南箫不是你媳妇?”
妖孽羞涩了,扭扭捏捏的抖了抖莲花瓣,金色的莲花之身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红色,非常不好意思的道:“小白……小白还没承认呢……”
楚安然:“……”
叶寒渊冷哼:“你不努力表现,他怎么会同意?”
妖孽突然觉得叶寒渊说的好有道理。
“那……那我要怎么表现?”
叶寒渊视线往楚安然的手中移了过去:“现在就是你表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