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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太太,您稍安勿躁。”见状,贺清钧轻描淡写的抬起手做了一个动作,“您做出这样的决定,我包括我们贺家上下是完全理解的。”
“如果是我们贺家遇上了同样的问题,我想我们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顿了下,他的嘴角轻轻往上翘了翘,话锋一转,突然道,“不过在你们将所有的股份交给绵绵之前,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
“您刚才说不是要绵绵做主导?现在宋辛爵昏迷不醒,宋之庭又要接受调查了。你们宋家还有谁有能力在背后代替绵绵支撑这个集团进行运作?”
微顿了下,他清了清嗓子,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要能够压得宋氏集团的股东哑口无言,是吧?”
这话一出,宋老太太用力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低着头,缄默了好半晌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贺清钧的语气沉郁又有些咄咄逼人。
莫名的,江止水的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沉重和压抑。
不用说,宋老太太这是将主意打到贺家的身上了。
一旦江绵成为宋家的继承人,贺家那边是一定也会出手帮忙的。
说一句不好听的,到时候两家捆绑在一起,拿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不得不说,宋老太太的主意打得挺好的。
她定定的望着病床上的人,眉目之间遍布着阴霾。
突然,她的红唇往上翘了下,猝不及防的笑了,“宋老太太,你想要利用贺家度过难关?我也想要知道,要是这一次,宋家在贺家的帮助下度过了危险。你们……是不是会卸磨杀驴?”
“什么卸磨杀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击中了心事,宋老太太猛地抬起头,情绪一下子就变得激动了,“江止水,你这么说话未免也太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