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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很大,四人都坐在里面也不显得拥挤,苏久裹上毯子,感觉自己就像是从冰河里回到了陆地一样,浑身暖洋洋的。
气氛有些凝重。
作为话痨的祁暮第一个受不了了,搓搓手道,“咳咳,要不我讲个笑话活跃活跃气氛?”
苏久抬起头看他,没有说话。
她好饿,能抬头给他一个眼神,都是看在他也跟着来接她的份上。
祁暮自顾自的讲起笑话,“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未婚男女,他们俩睡在同一房间,女子画了一条线,对男子道:过线的就是禽兽!
醒来后发现男的真没有过线,女的狠狠地打了男的一巴掌:你连禽兽都不如!
哈哈哈操,是不是很好笑!?我都要笑抽了!”
祁暮笑的眼泪淌了满脸,抱着肚子,在地板上滚作一团。
苏羿寒:“……”我看你挺好笑的。
苏久:“……”想睡觉。
白宴平:“………”我不认识他。
三人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祁暮。
祁暮独自躺在地板上,等他笑够了,跪坐看着三个人,疑惑道:“怎么了?不好笑吗?”
“不好笑。”三人齐齐开口。
祁暮:“……”你们无情,你们冷酷,你们无理取闹!
他跪坐的腿有些不舒服,一边揉腿一边道,“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了,我跪了这么久,连块铁都没有。”
苏羿寒怼道,“那可能你不是真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