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豆大的汗珠,不停往外冒着。
冯楚杨脸上痛的青筋暴起,可是病了这么久,他就连哀嚎的力气,也没了。
“她说,叔父的伤口,要用刀子,一刀刀的将腐肉割下来!”冯怀清深吸了一口气,将苏清晚说的话,告诉了冯楚杨。
冯楚杨瞪大了双眼。
别说用刀子挖了,就是平日里,碰一下,都是锥心之痛。
若是直接用刀子挖,他会痛死的。
“叔父,对不起,我……我……我考虑不周,方才忘记问苏姑娘了!”
冯怀清担忧的和冯楚杨担忧的一致。
他们不怕苏清晚说的办法,而是怕活生生的被痛死。
“不要……”冯楚杨不想死,他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
“怀清,你……你能帮我将那位郎中叫进来吗?我想亲自问问他!”冯楚杨道。
“好……好!”
冯怀清打开房门,让外头的人进来看着他叔父。
他去叫人。
打听了,才知道,苏清晚和萧长河在客栈大堂。
苏清晚也是才晓得,客栈也提供饭食。
在车夫买了两碗面的基础上,她又要了两笼小笼包。
油条和豆浆,也一样要了一碟。
冯怀清来大堂的时候,苏清晚正吃得香甜。
一点也不像看过冯楚杨伤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