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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我瞧您虽然身材瘦削,但面色红黄隐隐、明润含蓄。气血两足,体质应该不差,若是这般保持下去,也是长寿的征兆,如何用将死来形容?”苏清晚好奇的问。
陈蓉怔了一下,随即道:“你……是大夫?”
“是也不是!我只救值得救的人!”苏清晚意有所指。
“不管怎么样,姑娘,你还是速速离开这县衙,这里不是久留之地!”陈蓉说完,又一次拿起手里的木鱼。
‘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黄夫人,我听闻你和黄县令是结发夫妻,曾经和黄县令恩爱两不疑,你们……”
陈蓉敲击的木鱼,又一次被迫停了下来。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还提了做什么?”
“我是想问,县太爷的所作所为,你可知道?”
苏清晚在赌。
赌这位黄夫人,对黄县令的所作所为,知道多少。
又对黄县令将金翠翠的住所,安在她旁边,有没有恨。
若是有恨,她大可利用起来。
扳倒这位黄县令,也是指日可待之事。
她在接触金翠翠之前,收集了不少资料。
唯独这位黄县令的原配夫人,信息是少之又少。
外头的人,只说她年轻时候,嫁给还是穷书生的黄县令,为了让黄县令参加科举,不惜倾家荡产。
之后黄县令中举,又在京城会试中,取得二十七名的成绩,虽然不是三甲,但也有了入仕的机会。
二十多载婚姻,苏清晚相信,但凡是爱,就不会有古代所谓的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