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蕴礼大概是疼极了,脸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苏清晚看了一眼,脸上不自觉的就多了一抹笑。
不听话的病人,也是该吃点苦头。
没曾想,即便疼成这样,胡蕴礼也忍着没有叫一声。
直到苏清晚缝合好伤口,涂了药膏,重新包扎伤口,胡蕴礼才躺在床上,开始喘粗气。
苏清晚脸上的笑容,没有散去,“还不错,至少没叫出声来。”
胡蕴礼跟着笑,却还是不忘问苏清晚,“师……苏姑娘,你下手这么狠的吗?”
“恨吗?”苏清晚看向一旁的萧长河。
萧长河摇头,“不恨!”
胡蕴礼:“……”
“苏姑娘,你为何会想到帮我将伤口用那种奇怪的针线缝合?”
“这是医术,不懂不要乱说。另外你这伤口,要是再崩开了,可就只剩下一团模糊的血肉了,我再想缝合,都不知道该怎么缝合好了。”
苏清晚语气轻松。
讨论起胡蕴礼的伤口,竟然像是在讨论在一块手帕上绣什么花纹一样。
胡蕴礼倒抽一口气。
不敢再在苏清晚面前乱说话。
苏清晚将用过的器具,用高度白酒淋过,又点火烤了一会儿。
消完毒,才将工具收了起来。
“想来接下来的路怎么走了吗?”苏清晚问。
胡蕴礼摇头,“不能回去,也不能放弃弟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