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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元焕派人殴打栾禹彤确实是有些过分,但是到底是栾禹彤言语有失在先,再加上元焕又是初来乍到,当即就追究人家的过失似乎有些于礼不和。
毕竟沧海国也确实是需要优待这位戎笛分支亲王元固。
因此,栾禹彤挨打的事便不了了之,没有人过多的在意,任由栾禹彤在书院偏僻的厢房中养伤,他们则安静的呆在勤学堂里听夫子讲授新的东西。
只是,聂娇娇总是感觉,有一道视线总是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回头看向元焕,正对上元焕那双冷淡的双眸。
元焕就那样直视着她,眼底有寒意料峭,现在只是霜降的秋日,聂娇娇却感觉自己已经置身在腊月寒天。
怎么会有一个人的眼神如此可怕?
聂娇娇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脑子里升腾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虽然说这元固是投诚来到沧海国的,可是她却总能感受到来自元焕眼底的恨意。
元焕,似乎痛恨着聂家人。
似乎,每一个戎笛的子民都痛恨着聂崇安,都痛恨着聂家人。
聂娇娇啧啧叹了口气,怪不得后来宁安王府聂家的结局会那么悲惨呢!
聂崇安从戎笛手里抢回了南域十六州,捍卫了沧海国的安危,但是却让戎笛国的每一个子民都痛恨上了自己。
也不知道这对宁安王府来说,到底是喜还是悲。
下午回到宁安王府,聂娇娇特意留意了一下宁安王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