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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总,冷静!”
许婳突然用臂弯勒住颜岁岁的脖子,娇小的身子被她轻轻松松抱在了怀里,只要她使劲,怀里的人必定晕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岑远一大跳,他现在是很着急没错,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克制住情绪,温声哄着,“那一晚是我不对,如果我接了电话,小清或许就不会那样了,而许总您也不用受伤。”
“不是或许,是一定!”许婳鲜少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她红着眼睛,低声吼着。
岑远很怕她一不小心勒晕颜岁岁,试着前进,却被厉声喝退,“你知不知道许娇娇对小清有多狠?小清身上的鞭痕密密麻麻,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消掉。”
眼泪滑过光洁的脸颊,有些落在了颜岁岁的胳膊上,她很淡定,淡定得不像话。
婳姐姐说这些是为了让岑远哥哥自责,从而让岑远哥哥心甘情愿为她办事。
人心最经不起的便是感情的袭击。
这不,岑远哥哥已经被自责的情绪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抬头,“婳姐姐,岑远哥哥只是我的司机兼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