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论起规矩,皇帝跟我吃饭,也得坐在我下首!”
此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神色骤变。
赢无月这是想死吗?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赢泽远脸色一片铁青,狠狠一拍桌子,暴怒站起身:“反了你了!你想害死我们赢家吗?昨天进宫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白院使会被关进天牢,齐嫔娘娘小产被皇上禁了足,你都做了什么!!!”
他都打听清楚了。
昨天在御前殿,就只有皇上、燕王、蔡公公和赢无月在。
就赢无月平时那吊儿郎当、拱火不偿命的脾性!要说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把头砍下来当凳子坐。
齐嫔近一年来,椒房专宠!皇上怎么会忽然下旨,把身怀六甲的齐嫔禁了足?
赢家本就与白家嫌隙颇深。
等过几日,皇上想通了,看在皇子面上放了齐嫔,白忠林必然也会从天牢中放出来。
到那时,白家定会将赢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白忠林做为皇上的岳丈,与齐嫔里应外合,对皇上吹枕头风。
赢家休矣!
赢泽远越想脊背后头越凉!仿佛一柄利剑悬在他脖子上,随时都有可能砍下来!制大 制枭
看向赢无月的目光中染了火,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都做了什么?”赢无月纤细指尖从茶杯杯沿上滑过,慢条斯理地道:“大概是,他儿子的命跟我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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