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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惊了一下,没想到夏思凝会一直盯着他看,迅速移开目光,低下头,整个人都瑟缩了起来。
“不是他还能是谁?书院的马厩由他们父子俩负责,平常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不是他下的毒,那就是他爹下的,反正他们父子,总有一个凶手!”
“就是!这是一场有蓄谋的谋杀,谁知道他们是跟谁有仇想要蓄意报复,害了陈夫子。”
……
学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言辞越发的尖锐刻薄,瘸子大叔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洗脱嫌隙,急得要命,朝着众人拼命的磕头。
“不是啊,不是这样的,这些马,这些马是我们的命根子啊,我跟阿忍就靠着他们,才能在书院安身,怎么会害它们呢,真的不是我们干的呀,不是我们!”
围观的学子们将陈亘扶坐起来。
黄泽:“陈亘,你今天为什么会到马场里来?”
陈亘懊恼地说道:“夏学子腿脚不好,无法上骑射课,会影响到考核的最终成绩,我昨夜睡不着,想到一套可以帮她训练骑射的办法,便想来亲自试上一试,哪想到……”
有学子从一旁地上捡起一段床幔扯成了布套子。
“就是这个,我把它绑在腿上,然后固定在马身上,这样就可以保持平衡,不影响在马背上弯弓拉剑,骑得好好的,马儿忽然发了狂,才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