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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喜吓得当场就跪下了。
梁绾立刻反应过来赢泽远的意思,指着末喜,反咬一口,“是你,是你害的老夫人,老夫人下车的时候,是你扶的她,是你和厨娘串通,把菜油洒在车架上的!胆敢谋害老夫人,按赢府家法,理应杖毙!”
家仆一涌而上,拿了末喜。
末喜在赢府没有半点地位,如若没有赢无月救她,她早就死了。如今,赢泽远摆明要拿她当替罪羔羊,公子是否会救她,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毕竟对方是赢家主母,难不成,她这条命,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吗?
末喜不敢挣扎,忍不住的掉眼泪。
“公子,不是我,我没有啊,公子。”
赢泽远走到萧承绍跟前,拱手一拜,“下官的家事让燕王看了笑话,真是对不住。来人呐,请燕王去会客厅稍事休息。王爷,等下官处理好家事,再去陪您叙话。”
赢泽远字里行间,频频以家事堵萧承绍的嘴,提醒他,即使你是王爷,对臣子家事也不应该管束太多,踩过了界。
萧承绍抬了抬眼皮,声音淡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慑,“赢御医这是想要赶本王走?”
“不敢不敢,下官家事污秽,恐脏了王爷的眼睛。”
说着,对萧承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今日之事,一没有涉及刑律,二没有涉及人命。老夫人只是摔了一跤,是不是谋害还二说。
萧承绍再是王爷也是外人,非要插手他们赢府的事,闹去皇上面前,他也有得说,是以,赢泽远咬牙大胆了一回,反正萧承绍与赢无月关系密切,也不可能为他所用,不怕得罪这一次。
“谁说这只是家事了?”
赢无月忽然开口。
赢泽远眸色一沉,“赢无月,你别在这儿火上浇油,王爷是外人,咱们赢府的事,就在赢府解决,不要让王爷看了笑话!”
“谁说本王是外人?”
赢泽远一愣,不明白萧承绍这话的用意。
萧承绍忽然抬眸看向赢无月,一改之前能冻死人的冷酷眼神,变得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又软又黏:“璨儿,你说,本王是你什么人?”
赢无月:……
一会儿月儿一会儿璨儿的,狗男人是想死是不是?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点什么?
啊呸!
他们有什么,他们什么也没有。
赢无月默默攥了攥手指,瞪他一眼,把目光移开。
&#24378&#29306&#32&#121&#117&#110&#120&#117&#97&#110&#103&#101&#46&#111&#114&#103&#32&#35835&#29306&#12290“二叔什么都没有了解,便抓了末喜,又想把王爷支开,怎么?等王爷走了,你好屈打成招是吗?”
“赢无月,你——”赢泽远被说中心事,顿时心虚的张口结舌,脸都白了。
赢无月理都没理他,微微偏头。
“吴六,出来。”
只听树叶忽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身黑衣的吴六翩然落在了赢无月面前,单膝跪下。
萧承绍眼神暗了暗。
“把你多日来查到的东西,拿给二叔和王爷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