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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嫔这小贱蹄子,在她月事不方便的时候爬了皇帝的床,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法子,让皇上对她欲罢不能,连着两个月宿在她宫中。
怀不上孕才奇怪。
后来,皇后咽不下这口气,想方设法要弄掉齐嫔的孩子,奈何,她出身医官世家,虽然自己不通医理,但她有个通医理的爹。
白院使三天两头去齐嫔宫中请脉,她安插在齐嫔宫里的钉子让这父女两人一个接一个的拔了。
皇后差一点气到内出血。
以为只能眼睁睁看着齐嫔生产了,怎知她忽然就惹了皇上,被罚禁足。
皇后终于等到机会,一天三顿的给齐嫔喝落子汤。
终于,齐嫔提前作动。
只是这赢无月太过碍手碍脚,还有那白忠林,皇后担心命悬一线的齐嫔还有翻身的机会,她绝不允许此事发生。
必须亲眼看着齐嫔咽气,她才能安心。思来想去,叫来赢雪,许她以好处,让她趁机要了齐嫔的命!
上天助我!
让齐嫔死相如此之惨!
剖腹!
想想就刺激。
白忠林闻言亲生女儿被剖腹,脸色一僵。
皇后瞧着他,以为他会因为女儿的离世嚎啕大哭一场。
白忠林的反应却大大出呼她的预料。
年过半百的老人只是征愣了一瞬,眼中甚至看不到半点哀伤之情,口中小声呢喃着:“皇子平安降生,依儿,你的心愿已了,没有遗憾了。”
产房内,赢无月将哇哇大哭的婴孩儿放在齐嫔身旁,手腕一拧,在孩子肚脐上打了一个结,间断脐带。
“看好他。”
赢律拍着小胸脯跟她保证:“放心吧,哥。”
赢无月随即投入到齐嫔的救治之中。
看着赢无月不管皇子,却在齐嫔身上忙活,屋子里的人都惊了。
齐嫔的肚子都让划成这样了,还能有活路?赢无月还管她做什么?没看到小皇子的脸色还紫黑着吗?
皇帝心里也急,却不敢打扰赢无月。
他这位小友的脾气,他是知道的。
他直勾勾看着躺在齐嫔里侧的皇子,好在这孩子从刚才哇哇啼哭开始,就一直没有断过声响,一声比一声来的响亮,稍稍让他放下一些心来。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忽然发出一道急促的抽气声,皇帝视线一转,看向齐嫔,而后瞳孔剧烈收缩。
赢无月竟然拿着一根类似缝衣服的针,穿过齐嫔的皮肉,在缝她的肚子。
这一幕看得皇帝毛骨悚然,脱口而出:“赢无月你……”
赢雪与阿若也是一脸的震惊。
完全搞不懂,赢无月这是什么操作。
赢无月缝得认真,没空搭理这帮愚蠢的人类。
赢律一边哄娃,一边用蔑视目光,将屋里所有人一一扫过。
一群庸才,连做手术缝合都没见过!
乡巴佬!
很快,赢无月将齐嫔的子宫肌层、子宫浆膜层、腹膜层、肌层、前鞘、皮下组织、皮肤层依次缝合好。
已然垮塌的肚皮上不见半点血腥,只留下一条笔直的竖线。
皇帝凝着那条黑色的线瞧了又瞧,不仅没有厌恶,竟还觉得那线缝得极具美感。
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后,皇帝吓了一跳,指着齐嫔的肚子道:“赢无月,齐嫔她,她……”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问。
他打心眼里重视皇子,可是他也不希望齐嫔死。毕竟是陪过他,得到他欢心的女人。
可是,在皇帝的认知中,被切开肚子,必死无疑。
赢无月即便将那肚子缝上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