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442大结局(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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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奉天承运,吾皇诏曰。摄政王长子萧慕赢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今立为大燕朝太子,继朕百年后登基,即皇帝位!摄政王次子赢律,赐封号赢,享皇子仪制,钦此!”

前来宣读圣旨的公公,正是被前朝太子残害,被割了舌头的蔡泗。

赢无月死前,曾托太医院医官为蔡洒带去了疗伤圣药,服用了个把月后,他断裂的舌头重新长了出来。

如今,除了身体残疾,行动不便外,说话不成问题。

蔡泗笑眯眯地把圣旨合起来,望着跪在他面前的三人俯首作揖。

“摄政王,太子殿下,赢王,快快接旨吧。”

跪在正中的银发男人冷冷瞧了他一眼,语气不明喜怒,“这就是谢二跟本王说的惊喜?”

两个儿子,转脸就变成他的了?

蔡泗笑得尴尬,“摄政王,咱们皇上的难处,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皇上无子嗣,不得在咱们皇族旁支里寻摸一个嘛。

太子殿下天潢贵胄,又是您与赢……”

蔡泗一高兴,那个赢字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秃噜嘴给说了出去。

虽然他及时住了嘴,但在场所有人还是听到了那个在摄政王面前提都不提的名字。

一瞬间,周遭气温骤降好几度,蔡泗吓得脸色都白了。

自从摄政王满头银发带着两个娃独自回到燕城,大家还以为摄政王为新皇驻守边关,得胜归来,后来,大家慢慢发现不对劲。

&amp;#24378&amp;#29306&amp;#32&amp;#121&amp;#117&amp;#110&amp;#120&amp;#117&amp;#97&amp;#110&amp;#103&amp;#101&amp;#46&amp;#111&amp;#114&amp;#103&amp;#32&amp;#35835&amp;#29306&amp;#12290全燕城谁人不知,摄政王只有一个独子,唤为萧小宝,大名至今未取。

那么随他一起回来,唤他为爹的另外那个孩子又是谁?

难不成,摄政王之前便与他人……

后来,有人在街上看到了那神秘孩子的长相,竟与之前那赢府断袖赢无月如出一辙,若说这孩子是赢无月的儿子,怕是更有信服力。

之后,又有好事者认出那孩子是赢府八公子,赢律。

赢府八公子忽然唤了摄政王为父,这关系,略微有些复杂。

而且,还有个问题,赢府八公子回来了,赢无月去哪里了?

他不是与摄政王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吗?怎么不见人影?

正当众人私下里悄悄咪咪热议的不亦乐乎之时,一纸诏书,将众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皇上亲笔御书,将赢府七小姐许给摄政王,为摄政王唯一正妃。

摄政王妃的两位亲子入皇家宗祠,享世子仪制。

什么情况?

这候 .c*o m 章汜。赢府七小姐?

没听说过啊,赢府不是只有一位七公子吗?什么时候成了小姐?

摄政王在他回到燕城后的第一个乞巧节,大张旗鼓,迎娶了赢家七小姐过门。

那场大婚宴办得极其奢靡,皇上下旨大赦天下,举国欢庆,大宴三天三夜。

只不过,婚宴中却没有新娘子的身影,摄政王驾马入赢府接亲,走得却不是正厅正堂,而是被赢老夫人一路引去了赢家祠堂,与一张刻有赢无月姓名的灵位结拜为夫妇,完成了这场婚宴最为崇高的仪式。

自此之后,全燕城便对此事缄默于口,无人再提。

赢公子原来不是断袖,人家是位货真价实的小姐,不仅如此,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竟然给摄政王生下两个儿子。

可惜的是——

赢小姐怕是没了。

这事儿是摄政王的伤疤,蔡泗教导新进宫的小太监,都会耳提面命,提醒再提醒,绝不可在摄政王面前提半个赢字,自己却在这里犯戒。

蔡泗行动不便,是被人给抬着的,若不是腿残废了,他现在立刻马上得给摄政王跪下,请求宽恕。

还好,太子殿下是个好孩子,不仅接过他手里的圣旨,回身还将自己爹和弟弟扶了起来。

“父王,皇上也是没办法,你就可怜可怜他。”

蔡泗:。。。

行吧,全天下,也就摄政王府的这几位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堂堂一国之主竟然要一个稚子可怜。

赢律:“哥,你当了太子是不是不能住咱府里了,那我想见你,岂不是很麻烦?”

小宝还真没想这个问题,他可以同意当太子,却不能住在宫里,他每日晨昏定省要给娘亲上香的。

“蔡公公,此事,皇上可有吩咐?”

蔡泗擦汗,他出来的时候,皇上可没跟他说过这一茬啊。

“那算了,这太子本世子不当了。”

转手就把圣旨给蔡泗丢了回去。

“哎呦喂!”

蔡泗那个慌啊,脊背后头的冷汗都能把他给冻死了。

“小祖宗,这东西是圣旨,不兴丢来丢去的,赶快拿好,拿好。”

“回禀摄政王,皇上虽然没有交待太子今后是常住东宫,还是留在这摄政王府,但,今日乃是国师他老人家的诞辰,您每年都会进宫庆贺,今年……”

听到国师二字的应萧,紧拧的眉宇瞬间一松。

“小宝,赢律,随为父进宫,为国师庆贺生辰。”

……

皇宫,御书房

谢二趴在堆成山的奏折里,满面愁容。

“蔡泗去多久了?”

“回皇上的话,已经去了快两个时辰了。”

谢二嘭的一声扔了手中毛笔,“两个时辰了还不回来,难不成小宝这小子不愿意当朕的储君?”

前来伺候的小太监吓得跪了一下,就在这时,房门吱呀响了一声,无人通报,却有脚步声渐行渐远而来。

那声音浑厚有力,频率不快不慢,不是宫里伺候的太监或者宫女。

谢二眯了眯眼睛,就见一抹深蓝色锦袍与一双绣着银色云纹的黑色长靴映入他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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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诚惶诚恐,生怕惹了圣怒,小命不保,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松了一口气。

“奴才们见过耶律单于。”

魏今亭端着一盏青花瓷碗,停在门口,微笑着看向谢二。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下人退下,他这才上前。

“皇上最近火气好大。”

说着,拿走谢二面前的奏折,将那装有桂花莲子羹的青花瓷碗放在谢二面前,而后从怀中摸出一张白帕,轻轻擦拭掉谢二指尖沾染的墨迹。

谢二自看到他,一张嘴撅得能挂个油瓶子,一把抓住魏今亭的手,将他拉拽到自己的皇位上坐下。

“皇上,这于礼不合。”

魏今亭一个趔趄,倒也没拒绝。

“滚他娘的礼,这整个天下都是我的,我说你坐得就坐得,你快帮我揉揉眼睛,这些个乱七八糟的奏折快把我看瞎了。”

魏今亭笑了笑,伸手覆上谢二的眉眼,轻轻揉捏起来。

谢二舒服的靠在魏今亭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