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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把手收回来就被抓住了，天歌甩了甩，根本甩不开，反而越抓越紧。

嘴里念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整个屋子都能听见，一声声念着“师傅，你不要徒儿了吗？师傅……”

声音越来越大怎么办，天歌只好安抚着，要是把其他人叫进来就不好解释了。

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南离冥的头顶，没错，就是头顶，感受着那蓬松的发，天歌学着以前的样子，慢慢地抚摸着。

“乖，快醒醒，醒来和我解释一下刚刚在水牢的事情，还有百里奚之前说的什么意思。”

天歌想了想，继续说到。

“还有，秋心的事情对不起，当时是我糊涂了，对不起。”

“对了，南离冥你不可以攻打万剑宗的，我们就这样吧，你在你的魔宫，我在我的天策峰。”

“还有，之前无极大陆，你还记得你哭的那次吗？可丑了，眼泪混着泥土，身上还滴着水，但是特别可爱～”

断断续续，天歌说了好多话，这些年好多的事情天歌都一一说了，南离冥好像听进去了，呼吸变得均匀了，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下来。

最后天歌说了句“小离离，为师就走了，愿你一切安好。”

“小峰主，可以了！”百里奚进来，看见乖巧不少的南离冥，狐狸眼一米，果然一物降一物啊。

“对了，这是南离冥以前经常写的一句话，就是五年前刚被逐出万剑宗的时候日日就写这一句，饭也不吃，事情也不做，小爷也搞不懂，您自己拿着看吧。”

百里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张纸，皱皱巴巴，伸出手给要给天歌。

天歌拿过来先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