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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娘趴在地上就要去捡，天歌蹲了下来，捏住了琴娘的脸，眼睛里是一片清明，里面有着流光“琴娘，不要捡了，你该不会觉得我就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吧？”

琴娘眼泪还挂在脸上，一颗又滚落下来，滴在了天歌的手背上。

“可是，当初是你帮我们脱离苦海的，恩人，求你，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天歌暗了下眸子，看着远处按捺不住的花琳，“当初如果不是你和小瑜身上的天赋，本尊就不会帮你，你懂了吗？”

琴娘眼里最后的光芒都已经散尽，不愿意接受，催眠着自己，只知道重复着一句话，那就是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似是有些不忍，还是不能缓和，天歌想要一层层击破的防线，置之死地而后生，在一个人心里都崩溃的时候，在进行催眠，才能更加有效。

“琴娘，本尊今日和你说这些，是想要你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妥协，只要有第一次，你就脱不了身，你想要救小瑜，可是，你问过小瑜，愿不愿意让你救呢？”

小瑜这两个字戳到了琴娘的心坎，触碰到了最后一层的执着，神情已经接近了癫狂，时而笑着，时而哭着。

挣脱开天歌的束缚，手里拿出了一截手指，对着手指说着话，“愿意的，小瑜在等着我，等着我，对不对？小瑜活着的！”

天歌强制捏住了琴娘的手腕，看着她满是伤口的手，有些事情瞒着，不如说出来，“等着你？你错了，因为你，所以她成了威胁你的筹码，只会更加痛苦，况且小瑜已经死了。”

“死？”琴娘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喃喃着一个字，手里紧紧握着那截断指，声音拔高，尖叫着“不可能！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