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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洛担忧地询问起伤势来,“那现在朱哥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找郎中诊治过?”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那个恶毒的婆婆,居然还这么厉害。
“怎么没有找,只是郎中说,这是伤到了肺,可能引起了水肿,这一时半会的,也好不了,现在每天喝着中药呢,一日也没有间断过,这两日才咳得好些了,你不知道,刚出事的时候,这一咳,就是一整夜,把我和丫丫可是吓坏了呢。”
朱嫂说到此处,不由拿帕子擦了擦脸。
她一生要强,从来没有这般担惊受怕过。
“郎中说,你朱哥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来进行静养才行,而且以后能不能干体力活,也得看后面的恢复情况而定。他可是这一家之主啊,他要是倒下来了,我和丫丫以后该怎么办,还指望谁呢。”
一个男人,就是一个家的顶梁柱。
男人若是倒下,这个家的支柱,也就等于塌了。
“那我现在能进去看看朱哥吗?”白洛洛请求道。
朱嫂点了点头,不过随后又提醒道,“你朱哥现在生了病,这脾气大着点,一会儿见着了他,如果他当面向你发难,你就忍着一点点便是。”
朱嫂这阵子,没少在自己相公面前受气。
但因为他们是家人,朱嫂不能和他一般见识,一样计较。
但朱嫂担心白洛洛会受不了,故而提前提醒。
白洛洛走进里屋,丫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歪在了自己亲爹的塌前,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小丫头这阵子的日子,应该也不好过。
朱哥没有睡着,睁着一双大眼睛,木然地望着屋顶。
先前外面的谈话,全都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他知道是白洛洛过来的,因而情绪一时有些激动,忍不住又咳了几下。
“朱哥!”
白洛洛还是如以往一般,亲切地唤了一声。
谁知朱哥这一次,却不似以往一样亲切地应下。
“对不起朱哥,这次的事情,我表示很抱歉,我真不知道会这样……”白洛洛语无伦次地道歉,可这些干巴巴的道歉之词,又怎能表达出她现在的懊悔心情。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她和屠一平离开家的时候,就应该在猪圈里多上些玉米,然后把屋门锁得紧紧的,反正只是离开十天而已,那些鸡鸭,还有小猪子,又不会怎么样,或者在年前,干脆直接将它们全部卖掉,或是杀掉。
“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一句对不起,可以换来我的康复么?我现在什么也不要,我只想着可以回到以前,我还要出去干活,还有 一大家子需要去养活,我不要做个没有用的废人,成天躺在这塌上……”
说到激动的地方,朱哥使力地拍打着自己。
想他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上有老,下有小,正是好挣钱养家的时候,却在这种时候,让他突遇这种厄难,躺在塌上,什么活也干不了。
光是他每日喝的中药,这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眼看着家里的积蓄,越来越少,他这心里着急啊。
“朱哥,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你也不用太过着急,郎中不是让你静养么?事情还没有到绝望,还没有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你先要自己振作起来,不然的话,你叫朱嫂,叫丫丫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