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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分工,同心协力,就是在这样齐心协力之下,这一片山的瓜苗,也栽了五天,才全部栽完。
因为没有雨,所有的瓜苗,都得靠屠一平一人浇水上山进行浇灌。
“看这天,好像要变天了,明天指不定就有雨下呢,要是真下雨的话,明日我们就不用再浇水上山。”望了望天边,屠一平有感而发。
白洛洛也终于松了口气,西瓜苗栽种完了,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大事。
这也意味着,她可以真正放松下来歇息几天。
第二日,果然雨水来袭,这场雨水真是及时雨,瓜苗的成活率,也长高,有了雨水的滋养,长势喜人。
谁知这一歇下来,白洛洛却病倒了。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感觉全身酸软,然后看什么食物,都没有半点胃口。
她以为是这一阵子累着了的原因,就在家里塌上躺着,以为躺两天,恢复些气力过来,便一切都恢复了。
但是没想到,后来发展到下地,就头晕眼花,双腿发软。
“媳妇,这样下去不行,你一定是病了!你等着,我出去请个郎中回来。”
屠一平留下这句话,一溜烟地就跑出了家门。
从成亲以来,他没看见过媳妇生过病,但这一次,这病虽不是来势汹汹,看上去也很严重,他万万不敢马虎大意。
白洛洛没有阻止他,因为她也知道,再不请郎中来,只怕会越拖越严重。
郎中请来,一番把脉诊治,病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需要静心休养,以及调理。
“我给内人开一副方子吧,照着这个方子抓药,然后每日煎服,另外的话,最重要的,就是好好歇息休养。”
对郎中的交待,屠一平不敢马虎。
送走了郎中,屠一平就回来煎药。
白洛洛从未生过这么重的病,虽然不是重病,但是情况却严重。
她现在躺在塌上,脸色蜡黄,不复往日的生机。
等到药煎好了端进来,她就皱着眉头道,“真难闻,这怎么咽得下去?我不喝。”
屠一平又去外面端了一盘蜜饯进来,“我就知道你会叫苦,这不,蜜饯都替你备好了,你先喝药,这药虽苦,但良药苦口利于病,再吃一颗蜜饯。”
他耐心地哄劝,像哄着不听话的小丫头一样。
白洛洛最终还是认命地接过了药碗,她也不想像这样成天躺着,像个废人一样。
外面明明大好的春光,她完全可以起来走动,或是出去看看外面的春色春景。
但偏偏这一场病,却将她留在了病塌上面。
她自己也想早点好起来,只有将身子养好,才能做更多的事情,才能有更好的未来。
否则的话,一切都将成为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