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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安宁清静了?”白洛洛被吵得头大,本来窝在塌上,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不出来不露面的好。
可哪里知道,海棠姑姑在外面因为她而受气。
她自己心里苦,自己受了委屈,忍一忍也就过了,可是海棠姑姑凭什么也要受这窝囊气?
“没错,是我的意思,是我叫姑姑晚上将后院从里面反锁上来的,至于原因,想来你自己也应该是清楚的。这猪舍里的猪,都是家里自己喂养出来的,吃了家里多少的玉米,还有多少粮食,花了多少的心血,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你从猪舍里每天拉一头猪出去宰杀掉,然后再去市集上面卖掉猪肉,你就应该每天收摊之后,回来家里交帐。如果第一次没来,还能说你是忙忘记了,可是现在一直不来,这是什么意思?”
白洛洛就这样跑了出来,衣着单薄。
“丫头,外面寒凉,你还没有出月子呢,你怎么就跑了出来呢,也不知道披件厚的衣衫,这要是吹了冷风,受了寒,在月子里落下了病根,这可如何是好?”
海棠紧张得不行,连连抛下这里的事情,跑回了里屋,从里屋取来了一件厚的小棉衣,让白洛洛当场套上,这才放心下来。
“白洛洛,你到底在不放心什么?”屠一平因为最近要照顾亲娘那边,所以开销就大了些,手头有点儿紧,他原来手里就没有什么私房钱,这会儿又是请郎中,又是替他娘改善生活,这些都需要银子。
因此在市集上面卖了猪肉之后赚的银子,他就自己带在了身上,并没有向家里上缴。
“家里养的这些畜牲,是我和小怀安的保障,你一天宰杀一头,哪里经得起你的宰杀?你若是这样一直下去,那我和孩子的保障,也就没有了,你是打算以后让我和儿子一起喝西北风就够了吗?”
最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他们的面前。
“银子,说到底就是为了银子!白洛洛,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势利,这么喜欢贪小便宜呢。”屠一平气愤不平。
“没错,我是势利,我是喜欢贪小便宜,有些丑话,我现在不说在前头,那么后面等着我的,就是寸步难行。你若是还想从猪舍里拉猪出来,就必须得交银两。否则的话,猪舍里的猪,你就不要再动!”
白洛洛态度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白洛洛!这可是你说的,你以为我想每天早上这么起早摸黑的吗?你每天在塌上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宰猪,你还在被褥里的时候,我就拉着板车要去市集上面做生意赚钱,我的辛苦,你从来都不曾体会到,也不能体会!你不许再拉猪出来,那正好我也可以好好歇息一阵子!”
屠一平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让他进后院,他就不做这生意。
“关我何事?你现在是谁呀,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我好像已经没有相公了,我的儿子好像也没有亲爹了……”丢下这句话,白洛洛面无表情地离开后院,径直回屋。
“白洛洛,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再走!”屠一平气得暴跳如雷,要追过去。
海棠怕出事,急急地拉住屠一平,“一平,你是男人,你是相公,你就多多忍让一下自己的媳妇!丫头也不容易,你成天在外面不着家,丫头她能不胡思乱想吗?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不要了,她难道连抱怨几句,也不可以?”
屠一平在气头上,根本就听不进去。
“你让她出来,当面再和我说清楚,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他叫嚣着,非要白洛洛出来,给他一个清楚明白。
本来已经回到里屋的白洛洛,突然又折返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