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五更

峤卿言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清晨街头巷尾已经有了不少的吆喝声，以及烟火气。

尤其是在冬日里，这些烟火气更加暖人暖心。

“小姑娘。要什么。豆浆还是粥。”

早餐店门口，漂亮的女人搓了搓手，哈了一口气。

似江南的吴侬软语声响起。

“豆浆和包子吧。”

“打包还是在这里吃。”

女人看了一眼里面看似破旧，但却打扫的十分干净，整齐的桌子，指了指里面。

“好嘞，你里面请。马上就来……”

峤卿言刚刚坐下，紧接着两个男人也坐了下来。

“我们也出来吃早餐。”

峤卿言望了一眼外面，还未全亮的街道。

花楸摸了摸鼻子，解释道：“半夜肚子就叫了。刚好听到你出门。我们就跟上来了。”

“你的小笼包，还有豆浆。”

“这是你的包子和粥。”

“这是你的……”

峤卿言看着花楸面前放着的小山堆一样的小笼包。

“你能吃完？”

“他能吃。吃不完就硬塞他嘴里，不会浪费粮食。”回答峤卿言的不是花楸，而是一旁的桑。

花楸气哼哼的哼了一声。“我能吃完，你们都不要小瞧我。”

十分钟后，当峤卿言看着花楸干掉四笼小笼包后，才真正明白，他的确真的能吃。

“你喜欢他。”

桑突然而来的一句话，让峤卿言刚入嘴里豆浆，感觉有几分冷意。

“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