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公正公平公开完全就是一个笑话!”“这完全就是你们设下的一个圈套,企图让金虎踩着劫体上位!”赵玄煌不屑地啐了一口,毫不掩饰对于金伯虎的厌恶之情。嘶……登时,在场上千个宗门的代表,全都面面相觑。“这一点,我可以作证。”青家家主青木岗,这时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一切,完全就是金乌教设下的一个圈套。”唰唰唰。众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到了青木岗的身上,许多修士都认出青木岗乃南海青家的家主,眼神之中,顿时多了一丝敬重之意。“关于万古劫体的实力,我想各位都已经有所耳闻。可以说,在同辈的修士中,完全是一枝独秀的存在,无人能够与其分庭抗礼。”“在不久之前的正邪战役中,劫体更是不顾性命安危,只身化解了不灭冥皇的全力一击,将万族大军拯救于水火之中,这份气度,这份能力,足以配得上救世主三个字,是诸天万族的英雄。”“相比之下,金虎的成就根本不值一提。”“无论是实力,还是名声,金虎比起如今的劫体都差了太远太远!”青木岗铿锵有声,振振有词,“相信许多人都与我一样,心中存有疑惑——在正常情况下,金虎与劫体进行一场生死决战,完全是自寻死路的行为。”在座的许多修士纷纷点头赞同。“但是……”青木岗忽然话锋一转,冷冷道:“金虎如今却大张旗鼓地摆下擂台,广发请帖,要当着无数英雄豪杰的面与劫体决一死战,他凭的是什么?”青木岗的一席话,让在座的众多修士全都陷入了沉默。青木岗问的没错,金虎凭的是什么?就算是金伯虎,也是气息一窒,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我来告诉大家,金虎之所以胆敢迎战劫体,是因为,金虎事先派人给我青家的千金小姐‘青婉儿’下了一种名叫情花毒的剧毒。”“这种毒,只有用心上人的本命精血来洗筋伐髓,才有一线生机!”青木岗说到这里,神情激动。“劫体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为了挽救青婉儿,不惜耗费了九成多的本命精血,这才侥幸挽救了青婉儿的性命。”“如今的劫体,命元孱弱,状态低迷,正急需休养,根本不适合进行生死决战。”“金虎正是抓住了劫体的这一点,才敢与劫体进行生死决斗!”青木岗朗朗作声,很快就解开了众多修士心中的一个疑团。“啧啧,你们听到了吗?原来金虎是想要趁人之危,真是令人不齿!”“原来这一切都是金虎一手策划的,分明就是下三滥的小人行径,亏得金乌教的教主金伯虎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呸!”“若是青木岗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金乌教也太卑鄙了,非但不能赢得诸天万族的尊重,还会沦为笑柄,遗臭万年!”“这金剑洞天与金乌教乃是死对头,而青家与金剑洞天则是联姻的盟友,所以,这赵玄煌与青木岗的话,都是一面之词,真实性有待考证。”一时间,场面打乱,每一个与会的修士,全都议论纷纷,场面几乎已经完全失控。“血口喷人!你们完全是在血口喷人!”“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们要是没有证据,就不要诬陷我金乌教的清白!”“我金乌教乃名门正派,根红苗正,又岂是你三言两语能够抹黑的?”金伯虎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将青木岗的一嘴牙给打掉。“青木岗,你今日若是不拿出证据来,我们金乌教一定会让你们知道胡言乱语的代价!”副教主陆飞扬语出威胁,微微眯起眼来,邪气凛然地盯着青木岗。“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千真万确,若有半点虚假,天打五雷轰!”青木岗竖起三根手指,一副要许下血誓的架势。“嘁,青木岗!”“你好歹也算是一家之主,居然如此天真幼稚,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最好闭上你的烂嘴!要是发誓有用,那天底下就没有恶人了。”金伯虎用一种看着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向青木岗。感受着众人投来的质疑目光,青木岗涨红了脸,一时间咬紧牙关,竟是有些无言以对。的确。虽然青婉儿中毒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但是,青木岗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是金乌教派人给青婉儿下毒的。更何况,林易选择舍命救人,也不是金乌教的人拿着刀子架在脖子上逼得。所以……要将这一切,全都怪罪于金乌教,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金伯虎,我只能说你们干坏事很有天赋,做的让人拿不到把柄。”赵玄煌适时出声,给青木岗解围,“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从前的金剑洞天,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以后的金剑洞天,也绝对不是你们金乌教能够欺凌的主!”“好,我拭目以待!”金伯虎嗤笑一声,根本没有将赵玄煌的话放在心上,似乎金剑洞天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我想请问你们两位,你们今日前来,不会是来给劫体选择弃权的罢?”这时,副教主陆飞扬讥笑一声,十分鄙夷地看向赵玄煌与青木岗,“要真是如此,那你们金剑洞天就太目中无人了,居然敢让上千个宗门的英雄豪杰白跑一趟!难道你金剑洞天已经能够无视在座的各大宗门的长老了?”陆飞扬心思很坏,一出声,就开始挑拨关系。“放心,劫体肯定会迎战的。而且,一定会让你们金乌教上上下下愿望落空!”赵玄煌应声道:“本来,劫体是完全可以休养完好之后,再来与金虎决一死战,那个时候,劫体斩杀金虎这种级别的存在,就像是碾死一只蝼蚁一样轻松写意。”“只不过,你们金乌教又干了一件下三滥的事情——你们抓了劫体的亲传弟子‘雪凌宇’作为人质。”“所以,劫体不得不出战!”赵玄煌眸中溢血,怒火直入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