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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衡大笑。
而后,他这一路都噙着笑,两两心想,不就是收了一百块钱么?至于心情这么好?
大晚上的北安医院大门口还是人头攒动,得亏了陆迟衡技术好。
他停下车还热情的想做回头生意:“要我等你吗?”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彻底失去了耐心,一把挽紧了陆迟衡的胳膊抑扬顿挫又婉转不休地喊了一句:“陆少!”
两两推门下车:“不用,春宵一刻值千金,您赶紧回吧。”
陆迟衡扶着方向盘再一次笑得花枝乱颤,那眉目弯弯真是妖孽似的好看。
医院里里外外人都很多,两两先给自己挂了个号看过敏,排队取药的队伍长龙似的。
云罗等急了给她打电话,问她:“刚才杀猪似的喷嚏声是怎么回事。”
正轮到两两取药,药剂师不耐烦地敲了敲实木柜台,两两把单子地给她,对云罗说:“一言难尽,等我爬上去慢慢说。”
云罗是牙科的医生,整个医院也就八层高,偏生她的办公室就在七楼,两两不喜欢坐电梯,所以每次来找云罗都要提前做好心理建树。
她也问云罗抱怨过:“这是什么地域歧视,凭什么要把牙科放在七楼!”
云罗很淡定:“没听过牙疼不是病么?不是病就不用着急,慢慢上楼呗。”
“那不是后面还有半句吗,疼起来真要命。”
“夸张夸张你懂不懂?你长这么大有听说牙疼死过人吗?”
“……”
两两一口气上了七楼,拐出楼道的时候看到了云罗那气质斐然的师兄姜承,姜承身披大褂,白衣胜雪,不用动就已经是制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