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两两,初来乍到意气风发的姜筠对于这样直白大声的议论就显得格外不能接受。起初,她还低着脑袋不言不语,等到午休过去,她发现这些人非但没有消停反而大有变本加厉之势,姜筠彻底火了。
“你们到底说够了没有!都是自己办公室的同事,至于这么针锋相对吗?”
姜筠拍案而起,正义凛然的目光落在对面办公桌的“长舌妇”身上。
“长舌妇”姓钟名花音,三十出头,是办公室年纪最大的女人,平时话就挺多,搬弄是非的事儿更是少不了她。
两两一来就得好心的同事提醒过,平时离钟花音远一点,这人嘴不干净。
其实,女人上了年纪之后最可怕的不是眼角的皱纹,而是被生活蹂、躏过后长在心上的皱纹。幸福的女人各有各的幸福,不幸的女人全都一样有着狭隘的心胸。两两同情这样的女人,所以不想计较。
钟花音被姜筠一吼,惊的一下就撞翻了手边的水杯。温吞的开水蔓延而开,掉的钟花音满身都是。
“你个小丫头片子,喊什么喊你!”钟花音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钟姐,多大点事儿你从早上说到现在?”姜筠虽气,但是礼貌犹在。
“你管谁叫姐?我才没有这个福气做你的姐。”钟花音阴阳怪气的道,一边说一边瞥两两一眼“也不知道谁给你的底气在这儿横?我来巨新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信不信我随时能让你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