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箫单膝跪地,仰视着面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竟是看痴了。看着岳子箫一脸猪哥相,流星不禁有些作呕。如果不是雪霁不让他出手,他早就打残岳子箫了,甚至直接抹杀都有可能。以流星的身份,就算杀了岳子箫,岳家也不敢吭声。“雪霁,我为了炼制这三枚大魂丸,耗费了很大的心血,希望你能喜欢,嘿嘿……”岳子箫傻笑着,想要将木盒塞进雪霁的手中。“干什么?别用你的脏手碰雪霁师妹。”流星立马就怒了。这一声暴喝,也是吓得岳子箫一惊,触电一般连忙把木盒收了回来。他胆子再大,也也不敢触怒流星。“流星师兄,雪霁喜欢的人不是你,你又何必棒打鸳鸯呢?”岳子箫一脸苦笑。听到这话,流星的脸色更加阴沉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棒打鸳鸯?你还真是不要脸。”流星强忍着怒火。如果不是雪霁在场,他早就狠狠教训这家伙了。“岳子箫,东西你拿回去吧,我是不会收的。”雪霁也忍不住开口了。她绝美的脸上,如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寒霜,明显是有些不悦了。岳子箫是出了名的狗皮膏药,已经不是第一次缠上雪霁了,三番五次的纠缠,让雪霁也忍无可忍了。不过大家都知道,雪霁是出了名的有涵养,待人温柔。岳子箫抓住了这一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岳子箫,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死心吧。”雪霁语气冷淡,却毋庸置疑。轰!听得此言,岳子箫如遭雷击,整个人似乎泄了气一般,直接是瘫在了地上。一旁的流星也是瞪大了眸子,彻底怔住了。他和雪霁朝夕相处,这么多年过去,还是第一次听到雪霁亲口说出有了心上人。“是谁?到底是谁?”岳子箫猛然起身,眼中布满了血丝,如野兽一般咆哮起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一个可以为了我,飞蛾扑火的男人,就这一点,是再多的大魂丸也换不来的。”雪霁斩钉截铁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其实,我也可以为你去死的。”岳子箫四处张望,忽然看到远处的一根巨大立柱。“雪霁,我可以向你证明,我不必那小子差。”岳子箫说着,居然一头撞向了立柱。轰!立柱猛然一颤,岳子箫头破血流,却跟疯子一般哈哈大笑,“雪霁,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可不等他起身,便是天旋地转,直接栽倒在地,居然昏死了过去。这一幕实在太滑稽了,又好气又好笑。岳子箫居然以撞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人?这种蠢货,居然还出现在了圣域之中,真是圣域的耻辱。”流星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屑之色。雪霁轻叹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过身,准备进入大殿。“师妹,那个……”流星刚忙跟上去,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了?”雪霁停下脚步。“你刚刚说的是真的么?你有心上人了?”流星一脸紧张。被流星这么认真的一问,雪霁反而怔住了。她一想起那个“登徒子”,心中便有些气愤,那家伙竟然藏在雷池之底,偷偷看光了自己的身子。不过,一想到对方舍命相救,又忽然多了一份感动和感激。l首R发h$“师妹,你不会真喜欢上那个救你的家伙了吧?”看着雪霁沉默不言,流星更加紧张了。雪霁晃过神来,浅浅一笑,“流星师兄别取笑我了,那岳子箫很烦,我这么说,至少可以让他死心。”言罢,她便走进了大殿。“哈哈,我就说嘛,雪霁如此高贵的身份,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无名之辈?果然只是为了打发岳子箫。”流星暗自庆幸。随即,他扫了一眼血泊中的岳子箫,冰冷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门儿都没有,来人,把这家伙扔出去。”在流星的亲自监督下,岳子箫被狠狠扔出了圣殿。……西域沙漠,古楼兰遗址。在紫金小龙的带领下,秦风来到了古城废墟的中央。“如果这座古城没有毁灭,眼前这片大殿,应该就是主殿了。”秦风自言自语。“主人,在这主殿废墟的下面,蕴藏着一股宝气。”紫烟惊喜道。“这么说,万宝古洞,很有可能就藏在这下面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秦风哈哈大笑。他将废墟开辟出来,果然看到了一口八边形的古井。这口古井,应该是通往地下的入口。秦风来到古井之旁,看到古井四周,刻着古楼兰的文字,像极了一道封印。“尸神,你能看懂这些文字么?”秦风问起。“一般的古楼兰文字,我倒是可以解读个七八分意思。不过,封印法文却很难读懂。”尸神无奈的叹了口气。“连你都不知道,看样子,是很难破译这些文字了。”秦风也打消了破译的念头。“虽然我看不懂封印法文,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进入古井。”尸神嘿嘿一笑。“哦?你有办法了?”秦风惊喜道。“我对古楼兰文明有些了解,或许能试试看,你得把身体的主控权先给我。”尸神又道。“好,你来试试。”秦风点了点头。二人不是一次交换主控权了,轻车熟路,眨眼便完成了交替。尸神附体之后,一股庞大的煞气,弥漫了整个古城废墟。他念念有词,结出了一个奇异的法印,轻轻按在了古井之上。咚……大地骤然震荡,整个沙漠仿佛都要塌陷。那古井之上,掠过了一抹灵光,随即,一股庞大的空间之力,从井底传递了出来。“通道打开了,我们赶快进去。”秦风带着紫金小龙,飞快的消失在了古井之中。眨眼间,一人一龙,出现在了井底。“这下面,居然是一座地宫?”秦风心头一震。他竟是骇然看到,这井底之下,出现了一座庞大而复杂的地下陵园。一股来自异域的古朴气息,从地宫深处弥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