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女儿后,云南月也准备洗漱睡觉,可刚开门,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月光堵在门前。
“南月,本王真的饿了。”
“……”
云南月本以为夜君绝饿是玩笑之意,是赖在听雪楼不走的借口。
直到某王爷吃了一盘子的炒饭,两碗鸡蛋汤,四个茶叶蛋,六个红糖糍粑。
“夜王府穷的揭不开锅了?”
至于么,和吃冤家一样。
“本王还想吃炒饭。”
口中回味着最家常却最温馨的味道,夜君绝把炒饭盘子推到云南月面前。
微蹙着眉头,某女人看了看夜君绝,又看了看面前反射着月光的盘子。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盘子盛了冒尖儿一盘炒饭,足够她们娘四个吃上一顿的量。
饿死鬼托生的??
“南……”
“别说话!”
不想再听夜君绝开口说上一个字,云南月将碗筷等证据都送回厨房,以防自家大宝心中生疑。
“南月,本王明日去猎场便不来接你了,等晚上的时候,本王再来吃你做的炒饭,双倍!”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一个字都听不到。
从厨房离开的云南月无视夜君绝说的每一个字,可某王爷就跟膏药似的粘在身边。
“明日本王依旧半夜来听雪楼和你私会。”
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见云南月不理会自己也不看自己,夜君绝伸出手一把将某女人揽在怀中,俯身上前,一记快如风的吻隔着面纱落下。
不等云南月回过神来,唇角的力度消失,只留下唇角该死的气息,以及那道该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