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聆君道:“不要尝试激怒我,后果你承受不起。”
雁初心惊:“这是威胁?”
“没错。”西聆君道,“只要我愿意,你做的一切将毫无意义。”
长指拔开瓶塞,清香扑鼻而来,绿丹自玉瓶内滚出,落入她口中,只消片刻功夫,雁初便觉体内寒气消退不少,丹田渐生暖意。
雁初试探:“西聆君对扶帘公主的维护似乎也很有限。”
“何以见得?”
“我险些杀了她,你并未处置我。”
西聆君斜眸看她:“你想说什么?”
雁初道:“既然她对西聆君不是那么重要,我想知道是否有再做一场交易的可能?”
“倘若你想现在杀了她,我不会答应,”西聆君停了停,道:“你很喜欢与我做交易?”
近似于调笑的问题被他闲话般说出来,雁初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垂眸故作平静:“从交易中获取利益,没有人会拒绝。”
西聆君道:“嗯,我很喜欢。”
雁初的脸腾地红了,岔开话题:“西聆君要去何处?”
“风火泽,”西聆君道,“你可以要求同行。”
这一路最大的问题就是路上关口盘查,与他同行无疑是最妥当的,道门奇术高明就罢了,又有谁敢搜查他的马车?
然后那“要求”二字明白的表示了他的意思,他不是无条件帮她。
“我说过会有下次,”见她迟迟不答,他补了句,“对于你,一次两次本无区别。”
雁初顿时脸一白,半响道:“西聆君说的是。”
话音落,人已被他压在身下。
衣衫褪去,露出一道淡淡的粉色疤痕,那是刚愈合的伤口,因为火疗之术修为不够的缘故。
西聆君微微皱眉,手指抚过,疤痕逐渐消失。
真气源源流入体内,温柔,依稀伴着灼烧感,雁初紧紧咬住唇,身体有点僵硬,那一夜所受的折磨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她已经准备好忍受了。
他低头,长发垂落如墨瀑,罩着她的脸两侧。
修长的食指拨开她的牙齿,探入她口里。
“受刑都不怕,怕我?”
薄唇微弯,弧度不大,使得那笑依旧透着几分清冷的味道,雁初一时竟看得怔了,忽被身下动作唤醒,她情不自禁要闭上嘴,却又被那根手指所阻,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马车摇晃,动作依旧强势,只是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