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肆远将所有可能接触到蛋糕的人罗列了出来,一一叫进来读一句台词。
宫千暮就真的从这些人中将那两人找了出来。
是会所的两个侍应生。
两人不承认。
他们想过了,肯定没有确定是他们的证据,不然,也不会将所有接触蛋糕的人都找过来验声。
宫千暮却很笃定。
“就是他们。”
“我们没有,你这是污蔑,我们可以告你!”
两人依旧坚决否认。
于是案子就进入了僵局。
因为仅凭听音辨人,完全是主观证据,没有客观的实质性证据,警察也不能定两人有罪。
“没关系,虽然当时他们两人离开的时候,我没来得及从女洗手间出来看他们的模样,但我有听音辨位偷偷隔空隔物给那二人打穴,一会儿只要跟我对一下掌就知道了。”宫千暮不徐不疾道。
“什么意思?”警察、霍肆远、邵君异口同声问道。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听明白,包括钦博言、霍肆远助理,以及那两个当事人。
“意思就是......”宫千暮顿了顿,“我演示一下吧。”
话落,指了指桌上的一盆绿色小盆栽,示意离自己最近的霍肆远的助理:“劳烦你端着那盆小盆栽出门右拐,往前走个六七步。”
众人不明所以。
两个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又是神经病发作了吧?
霍肆远的助理也征询的目光看向霍肆远。
“端着去走啊!”霍肆远示意他。
两个警察本想阻止,可想到自己也没有好办法,听到霍肆远出了声,便决定先观望一下。
霍肆远的助理依言端着那盆盆栽出了门。
在众人的注视下,包间里的宫千暮双手一顿比划,隔墙朝外面的方向一指。
“好了,回来吧。”收回手,宫千暮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