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博言走后,宫千暮坐在那里没有动,整个人是懵的。
独坐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可以找屈赞要昨天晚上的那个出租车司机的照片。
当时她发给他了,虽然她这边的聊天记录删了,他那边应该不会删。
拿起手机准备给他发消息,想了想,她又放下了。
没用的,这也不能证明物料不是她泄露的。
而且,钦博言最后说的,他要她在这个国度的真实身份信息,他只要这个。
她没有。
她给不出。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很低落,也有些失望,这些时日他对她的举措,让她以为,他对她是信任的,至少不会认为她是奸细。
却原来,只是她的自以为。
起身回房,关了门,她背靠着门,缓缓环视房中一切。
是收拾东西走人吗?她问自己。
因为钦博言说,如果不坦白她的真实身份,就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可是,如果就这样悄然走了,是不是就坐实了她是奸细?
她不是。
所以,她不能走!
但她又不知道该怎样证明自己的清白。
......
钦博言进门的时候,发现屋里静悄悄的,他的第一反应是看向鞋柜。
见宫千暮的鞋还在,他竟自己都毫无察觉地松了一口气。
一直没收到她的消息,看来,她是不准备告诉他的。
望了眼紧闭的房门,他拾步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他的广告,他瞄了一眼,心不在焉,又回头看了看她的房门。
收回视线,他又拿起遥控器,稍稍调高了几分音量。
再回头望望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