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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沧羽回到自己那间小冰屋,随手掩上房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隔音灵宝抛入空中。
视线转至冰床上躺着的年轻女子身上,男人唇边浮起一丝浅淡微笑。
女人正是冰封峡谷的的严师姐严仙蕴。
这会儿她正直挺挺躺在冰床上,眼神惊恐盯着男人,口中间或发出一点破碎的呜呜声,说不全话。
“又是一天了呢。”帝沧羽笑呵呵地说道。
“没有人发现你落在我手里。”帝沧羽转身脱去厚重的大氅,随手挂在一侧墙上。
他走上前几步,眼神含笑望着这个眼里写满恐惧之意的女子。
“你很害怕?”
“那你当初对我说云天大陆一个小势力的弃徒时,怎不见你有丝毫羞愧害怕之意?”
严仙蕴漆黑的眼珠子动了动,张张口却吐不出话来。
若她能够说话,必然会哭着向这死疯子求饶。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说实话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疯子将他抓住后,就每天跟她重复一遍同样的话,提醒她当初是有多嚣张跋扈,对他大放厥词过。
“不记得不要紧,我可以告诉你呀。”帝沧羽笑容满面道,“就是在荆棘森林的时候,你说过此话。那时裴诗雅还在呢。”
“哦对了,听说裴诗雅死了?”帝沧羽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你很心痛吧,毕竟你是那样喜欢这位裴师妹。”
“你可真是个变态呢。”帝沧羽慢慢俯下身来,“居然喜欢自己的裴师妹?”
严仙蕴睁大眼睛,一时间喉口发出喀喀声响。
“你惊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