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大哥。”皇甫伞愤愤不平,“他们俩明明就是故意的。皇甫奈分明早就离开了杏园,俩人却跟我们扯皮老半天。”
“行了,先去重华宫再说。”皇甫青河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有什么事总得见到皇甫奈再说。
皇甫钊却一路紧拧着眉,似在思考什么,没怎么说话。
快到重华宫门口时,皇甫青河终是耐不住躁动,忍不住出声问道,“钊儿,待会该怎么同皇甫奈说?”
“您二人什么都不要说,先听我说。”皇甫钊忙叮嘱道,“记住,老刘的事情千万不要提,连一个字都不要提。”
“更不要傻乎乎去问别人,为何搬到重华宫之类的话。”
“为什么?”皇甫伞皱眉插嘴,“不问怎么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事,老刘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皇甫钊闻言不由冷笑出声,“去了哪里你们心里不清楚么?”
“拜你们所赐,他们全都去了地府!”
“不能吧。”皇甫伞心里惊了惊,脸色倏然一变,“你意思是,皇甫奈已经知道,人是我们皇甫家派去的?所以她才会从杏园搬去那什么重华宫?”
皇甫钊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是这样。”
皇甫青河沉着一张脸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很简单,你们去了之后,看我眼色行事,尽量少开口,一切只要仔细听便可。”
皇甫伞偷偷朝自家父亲看了一眼,见父亲面色十分难看,便放了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