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章 落叶归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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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梧县城西淄衣巷名字听起来是一条巷子,但陈墨到了之后才发现,这儿是一条很是繁华的街道。

街道的两旁商铺林立,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大爷,给我来两个烧饼。”陈墨来到了一个烧饼摊前,掏出两文钱递了过去。

“小老儿的烧饼一文钱两个。”老头笑呵呵的拿了两个烧饼连同一文钱递给了陈墨,陈墨却是只接过了烧饼,并没有接那一文钱。

“大爷,我再跟您打听个消息,谭魁您认识吗?他住在哪儿?”

“谭魁?”老头一愣,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片刻之后才狐疑道,“你是说谭家镖局的镖师?他们谭家镖局姓谭的镖师一抓一大把,小老儿也不知你说的这谭魁是哪个。“

”你看那边,门口坐着两个石狮子的那家,那就是谭家镖局了,你过去一问便知。“卖烧饼的老头指向大街那头。

“多谢!”陈墨拿着两个烧饼告辞而去。

……

谭家镖局门房的两个趟子手正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总镖头都走了小半年了,还没回来,听说是拿了谭家的宝贝私逃了。”

“我也听说了,你不知道到吧,五天前,谭家庄来人,将谭夫人和总镖头的儿子悄悄的带走了,肯定是扣做人质了。”

“请问,谭魁是贵镖局的镖师吗?”

两个趟子手说的正兴奋,就看大门口来了个少年。这少年穿着粗布衣裳,面目普通,皮肤微黑,一看就是个乡下土包子的模样。

“你是谁?找谭魁什么事?”趟子手顿时就警觉了起来。

陈墨一愣,没想竟然是这么个局面,那谭魁看来在谭家镖局的地位不高啊。

“我与谭大哥偶然相识,一见投缘,谭大哥将要事托付于我,让我到青梧县淄衣巷走一趟,不知二位与谭魁大哥是何关系?”

陈墨当日将钱叔松那空间锦囊藏在了甜水井胡同的院子里之后,便打算找一个远点的地方寻访一名炼器师将自己拍下来的那块元母钢打造成箭镞。

心中一动,便想到了之前谭魁的事情。当日自己只是找了处偏僻的地方,将他草草安葬,而且谭魁临死前告知了陈墨他家的所在,陈墨也在他坟前说过,只要有机会,就要将他给送回老家,让他落叶归根。

从甜水井胡同离开之后,陈墨便临时改变主意,将谭魁的尸首起了出来,火化之后用个罐子将他的骨灰给收敛起来,带着来到了青梧县。

不过如今还没有弄清楚这谭家镖局和谭魁是什么关系,陈墨便也没有一上来就说明目的,而是打算先探听清楚了谭魁与这谭家镖局的关系之后再做打算。

“你等会儿,我先进去禀告一下。”其中一个趟子手上下打量了陈墨一眼,转身便进了镖局。

另外一名趟子手也不说请陈墨到门房坐会儿,就这么在门口站着,盯着陈墨,就像是防贼一样。陈墨看了心中奇怪,但却什么话也没说,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从年幼时起,所处的环境早就让陈墨养成了极深的城府,这么点耐心对他来说还是有的。

不一会儿功夫,那进去禀告的趟子手就回来了。

“这位爷,我们总镖头有情。”趟子手一脸笑意,躬身在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墨不动声色,抬腿就进了镖局大门,不过心中却是暗暗提防了起来。就在刚才一刹那,他明显看到了门口看着自己的那名趟子手脸上露出了错愕的神色。在这一瞬间,陈墨进入了瞬间掌控的境界,镖局之中的情形全都映入了脑海之中。

这镖局里并没有修行者,全部都是普通人,陈墨自然也没什么好怕的。至于说镖局里有境界高出自己许多的修行者,即便自己进入瞬间掌控境界也发现不了,那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就算自己不进去,那也逃不了。

“朋友,你且先坐一会儿,喝杯茶,我们总镖头马上就来。”趟子手请陈墨坐下之后便告辞而去了,桌子上却是早就放了一杯茶水。

“李二,干得好,你盯好了他,只要他喝了茶水,大伙儿就一起进去,就算他三头六臂那也跑不了。”

那趟子手出去之后,却是并没有继续回到门房,而是转到了陈墨坐着的客厅旁边的一个偏厅。这偏厅之中竟然埋伏了八名汉子,一个个都是手执刀枪棍棒,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陈墨耳朵根子一动,就将一旁的动静听在了耳朵里。如今他开启了元力已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日日修炼黄泉箭诀中的炼体之术,肉身比起普通人来不知道强大了多少,五感也变的灵敏异常。那些镖师趟子手自以为说话小声,怎么可能瞒得过有心的陈墨。

嘴角浮现一丝暗暗的冷笑,陈墨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揭开了盏盖,嘬嘴吹了口气,又放了下来,他也是捉狭,有心戏弄这些心怀鬼胎之人一番。

偏厅之中那领头的镖师看到了陈墨端起茶杯,顿时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紧接着看到陈墨将茶杯放下,一口气顿时又泄了。

“你怎么办事的事?把茶水弄这么烫做什么?”镖师朝着身旁的一个人就低声骂了起来。

“我……,头……,水不开,茶叶怎么泡的开嘛,要是茶叶没泡开,那小子不是更加不会喝了么。”边上一个手拿棍棒的趟子手嗫嚅着低声道。

“你小子倒是总有话说,你做事要像你嘴巴一样能干,你就不用干趟子手,和我一样能做个镖师了。”

陈墨在客厅中听的肚子都要笑痛了,就这么几个草包就敢来对付自己,这还没动上手呢,自己倒先内讧起来了。得了,自己也别再逗他们了。

端起了茶杯,陈墨几口将杯中的茶水就喝完了。虽然也能直接把这几个人捉住了问问,但陈墨想了下,还是将计就计,装作喝了他们下了药的茶水,让他们失去了警惕,这样一来也省的自己多费手脚让他们自己把目的主动说出来。

“头,那小子把茶水喝了,好家伙,难道是牯牛投胎吗,一口就将茶水全喝了,咱们赶紧动手吧。”

“你彪啊,这药喝了之后就会手脚酸软,等他药性发作我们再过去也不迟。”

陈墨一听,装作药性发作的模样,自言自语道:“哎呀,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浑身都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