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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爷,我是奉我家老爷的命令而来。”
朱记布行掌柜向着陈墨深深的行了一礼。
“陈爷请看,这是我们朱记布行去年一整年收入的总账。我们朱记布行去年一年的利润总共是十二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按照陈爷定下的十中取二的规矩,应缴纳两万五千六百两银子的税钱。”
接着朱记布行的掌柜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银票,朝着陈墨双手奉上。
“陈爷,这儿是两万六千两银票,请陈爷笑纳。”
这位是来送银子的?屋子里所有人看到掌柜的拿出账本的时候就已经看傻了,等这掌柜的掏出了一沓银票时,一个个眼睛瞪的简直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这都还没上门的,就有人巴巴的将银票给送上门来了?众人看向了陈墨,眼神之中都充满了敬畏。这位爷也太厉害了吧,连山上的仙人都这么怕他?
“掌柜的,幸苦了。”陈墨赶忙将这朱记布行的掌柜扶了起来,心中当真是有些感慨。
万万没想到,朱家竟然对自己如此的支持。在自己下山前,梁文辉便给自己送上二十支元铁箭矢,还带给了自己一封朱曲江长老的亲笔信。凭着这封信,自己便可到朱家支取五千两银子。
昨日自己刚在东方粮行演了这么一出,今日一早朱记布行的掌柜便将账本和税银主动送上门来了。
陈墨接过了银票,郑重道:“你回去和你家老爷说,今日之情,我陈某必定铭记在心。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朱长老只管吩咐。”
“是,小的记下来。”
这又是老爷又是朱长老的,屋子里的这些税吏和帮闲们听的是一头雾水,不过掌柜的和邢师爷却都听明白了。
“老邢,你把这两万两银票收好了。”
邢师爷接过了陈墨递过来的银票,一双手忍不住都颤抖了起来。两万两银票,拿在手上厚厚的一沓,他这辈子可都没加过这么多的钱呐。
虽说昨日向东方家征收了四万多两的税钱,但那都还没入了账,今日这两万两银子算得上是这次收税的第一笔收入。
“掌柜的,你把这六千两银票收好了,带回去给你家老爷。”
“是,多谢陈爷。”掌柜的也没推辞,接过了六千两银票抱了抱拳告辞去了。
“陈爷,小的是孔记商行的掌柜,奉我家老爷之命前来求见。”
朱记布行的掌柜还没出门,外面又有人求见。
“这是我们孔记商行交的税,一共是七千两百两银票,请陈爷清点一下。”
……
县衙外面远远的有许多身影远远的瞧着这边的动静。
“那是朱记布行的掌柜,他来这儿干什么?”
“那位看模样是城北孔记商行的掌柜吧,怎么一大早就来县衙?肯定是来见那小子的。”
就看两个掌柜匆匆而来,进去之后不一会儿就又都离去。
“不知道今天会上哪一家去抄家,这小子难道敢一下得罪这么多人吗?”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东方家背后那位老祖宗是谁,那小子连东方粮行都敢上门去收税,难不成还能把咱们家放在眼里?”
“难道咱们就这么在家坐等吗?被这些黑狗子明火执仗的欺上门来也真是太丢脸了。”
“要不你就上门来服软呗,我看朱家和孔家肯定就是来磕头的。”
“那还是算了吧,我要是这么做,老爷还不把我的两条腿都给打断了。”
正当这些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就看十来个人从县衙院门一哄而出。
“出来了,出来了,快跟着他们看看今日要上哪家去。”
谁知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这些人出了院子便一哄而散,有的向城东去,有的向城南去,有的向城西去,有的向城北去,不一会儿就散了个干净。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分头行动了?”
“难道……,就凭这些税吏就敢一个人上门来收税?”
刚才出来的人群之中可并没有看到昨日领头的那少年。
顿时这些在县衙附近打探消息的各家商行掌柜一个个拔腿就往回跑去,这可别上了自己家门去。要是有什么情况,自己可得第一时间报告给东家,要是误了事,这责任可不是自己能够承担得了的。
……
“掌柜的,刚才有衙门里的人上门给了一张纸,让我交给您老人家。”
万记盐铺的掌柜昨日里得了伙计的禀报便安排人盯着陈墨的踪迹,看到陈墨在望江楼和那些衙门里的人吃了饭便去了暖春楼。
今日一早掌柜的便亲自来暖春楼门口盯着,他看着陈墨从暖春楼出来,一路就来到了县衙。但是他却没想到没将陈墨等出来,却看到那些税吏和帮闲们出了门之后便各自散去。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紧赶慢赶回到自家铺子,却没赶得上。
拿着伙计递过来的这张文书,万掌柜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顿时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狗胆包天,真是狗胆包天!”万掌柜气得拿着文书的手都抖了起来,脸色皮不住的抽动。
“你们给我看好铺子,我要去东家那儿一趟。”
“钱先生,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啊?”一等万掌柜出了门,铺子上的伙计便围着账房问了起来,柜上除了掌柜之外,也就账房先生识文断字了。
“唉……,不该你们知道的事就别问,知道得多了对你们没好处。咱们西厍县从此可要不太平喽……”账房先生一脸神秘莫测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