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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陈墨双脚一蹬,从灵木独木舟上一跃而起,顺手收起了灵木独木舟,如同一头大鸟般落到了岸上。沿着清流江行了九日,到了石泉县境内,陈墨当然不会进石泉县城,而是早早的就上了岸。
自己和三江门的关系可不好,三江门前掌门冯远山便是着好了他的道,被他和圆净师太还有侯彦章一起出手暗算,丢了性命。虽说侯彦章还有圆净师太绝不会声张此事,但是三江门太上长老刘满江心中也暗暗有所猜测。
那段时间三江门咄咄逼人,想要对西庚派和碧云山动手,将两派的势力赶出石泉县去。出了和西庚派还有碧云山又龃龉,三江门也没有得罪其他的修行势力。而且冯远山也是在追击一名为那两派助拳的修行者的时候失踪的,再也没有回来。
刘满江就算再糊涂,心中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这件事一来是三江门动手在先,是他们想要对付西庚派和碧云山才招来了祸事。冯远山身死又没有切实的证据,而且那名神秘的修行者再也没有出现过。
刘满江根本没有任何借口找上西庚派和碧云山去,他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面吞,捏着鼻子认了。现在刘满江只怕心中最恨的就是那神秘人,虽然这一次前往西海之行,陈墨又换了一张妖狐面皮,看着是一名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文士。
但是陈墨也不想节外生枝,上了岸之后,他潜匿踪迹,一路朝着碧云山而去。
……
“刘道友,不知这一次道友叫我过来所为何事?”一名脑袋上光溜溜的,头发眉毛都没有一根的修行者笑道。
在三江岛上的一处院子里,大厅中很是热闹,三江门太上长老刘满江正亲自陪着这名面貌滑稽的修行者吃喝着。
“哈哈哈,姜老哥,没什么事咱们哥俩就不能聚一聚么?想当年小弟我初次到关外探险还是多亏了老哥你出手相救啊,否则小弟我可就得伤在那头妖虎的爪下了,说不定连小命都要丢了。”刘满江脸上一副回忆的神色。
“刘老弟,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还提他做什么?这都过去百多年了,你要是不说,我都已经忘了。”姜治恒眼神也有些虚幻起来,显然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是啊,都已经过去百多年了,如今姜老哥和小弟也已经成为了武匠境界的修行者,特别是老哥,已经突破到了武匠中阶,当年又怎么能想得到呢?”刘满江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示意道,“姜老哥,小弟敬你一杯。”
姜治恒一仰头,将杯中酒喝干,放下了酒杯看着刘满江笑道:“刘老弟,你大老远的把我叫过来,恐怕不是为了喝一杯酒吃一口菜吧。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情,你我虽然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但是也有过命的交情,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姜老哥当真是目光如炬,小弟我有什么事肯定瞒不过老哥,”刘满江先是恭维了一句,紧接着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将近两年前发生的事情老哥想必也曾有所耳闻吧,我们三江门好不容易又出了一个武匠境界的修行者……”
“唉……,刘老弟,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挂怀了。当年还是我给你牵的线,我么烈焰门的修行者才会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一个神秘人,却是坏了你的谋划,还害了冯掌门的性命。”姜治恒叹息道。
“我怎么能忘记?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能让我们三江门的实力更进一步,改变上千年的局面,能够独占石泉县一县之地。可惜啊……”刘满江叹息道,“我这一趟请老哥过来,是想请老哥在帮我牵线搭桥,和夏侯前辈说一说,我们三江门愿归附烈焰门,作为烈焰门的附属势力。”
“嗯?刘老弟,你这话可是真的?”姜治恒猛地瞪大了眼睛,双目之中放出了莫名的神采,“你我相交这么多年,可不要拿老哥我开玩笑。”
“姜老哥,这件事我当然经过了深思熟虑……”刘满江摇头苦笑道,“上次那件事情,我们三江门元气大伤,门中长老都毙命了四位,远山也遭遇不测。这一下我们三江门就损失了近半的实力,我这心里简直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啊。”
“老哥你也知道,在石泉县境内并没有什么修行资源,我们三江门唯一依仗的便是地理优势,处于清流江、洪河与惠江交汇之处,所有的修行资源都是依仗着通衢南北,与附近的修行势力做生意来的。”
“如今我们三江门实力大损,西庚派和碧云山这两个门派乘势步步紧逼,对我们三江门的生意有了不小的影响。这一年来我们三江门的生意下降了不少,提供给门中弟子的修行资源也少了许多,大家都有些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