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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贵拿着云富陷害自己的证据,费了不小的劲儿才辗转回到怀北。
他特地去把云家族老全都请来,为的就是助自己把云富从家主之位上推下来,好让自己安享云家的富贵。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到家门口,心中无数宏图壮志不等施展,就被一群人摁在了地上,成了阶下囚。
他有心想喧嚷几句叫喊出声。
可嘴刚张开就被天十九眼疾手快地用一块不知从哪儿摸来的臭布堵住了嘴,再用力,也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呜声。
至于趾高气扬的云家族老,见此情形早就被吓得破了胆子。
不等旁人动手,自己就先纷纷软了骨头。
苏沅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众人乱象无声合眸,摆手道:“把这些人都扭送到大人那里去。”
“记得动作轻些,不可惊扰里头的女眷。”
“是。”
浩浩荡荡来到云家门前的人被狼狈押走。
随他们一起至此的东西,瞬间就成了无主之物。
苏沅蛮干惯了,见此也没讲多余的客气。
直接闻声赶出来的剪月说:“让人把这些东西择捡择捡,无用的废物直接拿出去扔了。”
“要是有用得上的,就拿进去给众人分一分。”
“若是大笔的银子……”
“就暂时先记在账上,汇总与我说过后再另行分配。”
剪月不知门前发生了什么变故。
可内院里养着这么些人,短缺的东西多得不能再多。
好端端的能有人把重礼送到门前,她见了还是欢喜的。
剪月带着人挑选门前的东西,苏沅等她忙得都差不多了才说:“她们的情况怎么样?”
“情绪可稳定些了?”
剪月挥手示意搬东西的人动作快些,叹了口气才小声说:“今日瞧着是稍微好些了,多数也能吃下些东西。”
“可她们始终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不知是何境况,在没有得个准信之前,想来日夜都是难安的。”
自身难立足于世。
腹中还等待降生的孩子。
这样的事儿,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可能轻松度日。
苏沅眼底晦色轻闪,放缓了声音说:“你只管与她们说,安心修养便是。”
“不管是她们,还是腹中的孩子,都会有妥善的安置。”
剪月苦笑着应了声,低声道:“您都到门前了,可要进去瞧瞧?”
“罢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进去了。”
苏沅拉进了身上的披风淡声说:“我出门好几日了,大人也一直在衙门没回去。”
“林修然跟娘在家,我不太放心。”
当娘的惦记孩子,孩子也惦记娘。
苏沅和林明晰双双不在家,林慧娘和林传读倒是没什么。
可对不大点儿的娃娃而言,这就不是那么轻松的事儿。
林修然素来性子温和乖巧,可这几日据说在家里也是哭闹不休,吵得不得安宁。
之前事事都不敢脱手,苏沅不得不忍着不动。
可今日诸事暂歇,她也想回去看看。
剪月闻言面露惭愧,苦涩道:“也是我们的疏忽,照顾小少爷本应……”
“说这些作甚?”
“林修然有他奶奶看着好得很,缺了做正事儿的姨姨们也是无碍的。”
“你安心帮我照看好此处,有什么事儿让人及时与我传消息,我等外头的事儿忙得差不多了,再看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