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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神色阴郁的回了府邸。
“怎么?谈的不好?”对于自家儿子看中安宁之事,国师自然是从下人的口里听说了。
若是他能得安宁的心,那他们国师府自是得了一大助力。
可安宁跟太子的关系,他也是知道的。
所以对于自家儿子抱得美人归之事,他根本没有抱多大希望。
“若是那么容易,她也没资格让整个储城官员畏惧。”易安轻嗤。
“到底是女流,能有多厉害。”国师不以为然,他把持储城这么多年,自然是对安宁年纪轻轻便令储城官员畏惧之事不以为然。
“能有多厉害?呵。”易安笑了,那双眸子看向国师时,有些讥讽,似在嘲笑他的愚蠢。
国师皱眉,有些不悦。
“富甲天下的财富可招揽天下能人才俊为其效力,更何况,这天下君主有哪一个愿意自己被人凌驾,所以,她仅仅是能造出这份富甲天下的财富,这份心算和背后的神秘,就不是任何人能招惹的。”易安谨慎道。
易安的话让国师心悸,他倒是忘了思考这些。
“难怪你如此费尽心机的接近一个人。”国师了然。
易安抬眸,盯了国师一瞬,然后神色阴郁的离去了。
他接近安宁可不是为了大业,只是各种想法,他也不会讲给这些人听。
易安回到书房,从书本下拿了一张画像出来。
画中的女子敛眉喝茶,举手投足间风华绝代。
那唯美让人怦然心动。
修长的手指止不住抚上那精致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