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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时候,你跟她站在同一战线,算是拉拢,我记得,安家的家主安宁还是聂国的郡主?”古皇挑眉。
“不但如此,她还是储倾城的相好。”古辰满含深意道。
“嗯?”古皇挑眉,对古辰的话有些不解。
“是储倾城自己说的,他跟安宁什么都做了,就差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安宁对他,也算是放任吧。”古辰感慨,声音隐隐有些失落。
“如此的话,人更是不能交了,储倾城是聂国丞相之子,安宁是郡主,背后又有富可敌国的安家,若是交易起来,聂国都能成为安宁的助力,古国一国可能不是储国的对手,但聂古交手,整个储国,怕是不堪一击,而且,能将个人产业发展整国,安宁她自己,又怎么可能没有底牌,易安写信给你,未必不是思考到了这一层,所以用信诈你。”古皇眸光深沉。
以往的古皇在古辰的眼里,他只重美色,眼底也只有美色。
倒现在,他才发现,他的父皇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腐败无能。
是他眼界太窄。
“父皇思虑周到,儿臣敬佩。”古辰恭敬之余,更多的是歉疚。
“你刚为太子,有诸多想不到的,正常,不过,你做的很好,这古国的腐败就像浓疮,只有剔除了腐肉,它才能长出新肉,不然,这腐烂会逐渐扩大,直至蔓延全身,再也不能医治。”古皇感慨。
“既然父皇知道,为何?”会听之任之呢?古辰疑惑。
古皇笑笑,并没有解释。
“去吧,去找人。”古皇挥手,让古辰退下。
古辰起身,抓了信,做了礼,这才退了下去。
为什么听之任之吗?
古皇有些走神。
他这一辈子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挫折,会听之任之,不过是赌气罢了。
他想要祖先看看,这江山交到他手里,会被糟蹋成何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