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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辰上了画舫,看到安宁,才觉得恍如隔世。
“太子这是被谁追杀,如此狼狈。”储倾城见古辰痴痴盯着安宁,眸光微凉。
“储公子这是明知故问么?”古辰虚弱的坐下,灯光下,他的衣裳被鲜血浸透,空气中弥漫的尽是刺鼻的血腥味。
“太子还是太弱了,连几个泛泛之辈都对付不了。”储倾城嫌弃。
嘴角微扯,古辰很是无语,泛泛之辈,他说的倒也是真好听。
主子越发小肚鸡肠了,墨一内心腹语。
“墨一,把他带下去,让无忧给他治。”储倾城吩咐道。
“是。”墨一提着古辰离去。
主子这是隔绝一切别有用心的男人接近安宁小姐啊。
古辰也是有些懊恼,但也知道自己不是储倾城的对手,是以,只得沉默的被墨一提着走。
这真是十足落他太子的脸面。
“明知道自己被追杀,还望你的地盘跑,果然是不安好心。”储倾城挑拨道。
“明知道你自己的世界不太平,你不也把我往你的世界扯么?你跟他,有区别?”安宁挑眉。
“我跟他能一样吗?”储倾城委屈。
“哪里不一样?”安宁反问。
“我是你的心尖儿,他是么?”储倾城不要脸道。
“呵。”安宁笑了,是气笑了,他储倾城还真是有脸说,心尖儿?
他是她心尖儿人,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怎么?我不是么?”储倾城上前,将她抵在船栏上,他头微低,唇瓣似有似无的靠近她的唇,轻语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