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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的巴掌并没有落到易安的脸上,反倒是易安一巴掌过去,生生的打了国师一耳光。
火辣辣的痛觉,让国师瞪目,此刻的国师是彻底傻眼了。
那个他疼着宠着的儿子,竟然对他动手了?
“敢对我动手?国师真当自己是这储国第一人呢?”易安冷笑轻嘲。
“你敢打我?我是你父亲。”国师回神气愤的咬牙怒吼。
“父亲?你也配?”易安漫不经心的挑起一支眉睨着国师,眼底尽是不屑。
“易安,你魔怔了?连亲爹都敢打?”国师指着易安的鼻子训斥道。
“不过谋反之人,你也别跟我讲规矩,你没资格跟我讲规矩。”易安卷了画,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
国师见状,只觉得全身神经都疼了。
他为了一个女人癫狂,深情满满,却对养他长大的父亲动手?
他这是养了匹狼吗?
夜晚的画舫极其唯美。
没了储倾城,安宁的世界陡的清静了下来。
从库房里淘出了一只笛子,夜色下,安宁飞身上了船顶,红唇轻触冰凉的玉笛。
优美的声音顿时融入了夜色。
“难怪储倾城不要脸也要往人身前凑,不是没有道理的。”无忧在菊那里频频碰壁后,有些烦躁。
出来吹个凉风,没想到遇到安宁吹笛。
她半靠着,眸子睨着湖面,也不知在想什么。
风掀起她的衣摆发丝,美的犹如夜间妖精。
无忧正看得入神间,一人飞至安宁身后,长指一点,安宁的笛声蓦的停止。